陣都進不去了,這些東西都是稀罕物了,若是不快些收了,以後怕是會絕種!五萬靈石,有沒有人要?!”
旁邊的人反駁他:“待妖獸的霍亂平息了,這些東西就是常見的物件,五萬靈石?我看最多值三千!”
“平息?談何容易,這些年鬼王也不是沒有想辦法鎮壓,你可見成效?”
“說起來魔尊閉關也有百年了,現在三界大亂,也不見她出來治理,她這魔尊做得真不夠格。”
他們的談話很快引來了更多人的參與,又一人湊過來說起了旁門訊息:“我聽說,魔尊身受重傷,怕是元嬰期修為都沒有了。”
“怎麼可能,二百多年就躍升至化神期的天才修者,能淪落至此?”
“不然她為什麼不出來?還安靜了這麼多年!越是這種天資絕然的,越是曇花一現,天妒英才唄。”
“欸!快看,有人昇天燈了。”
“昇天燈?!可是百餘年沒見過這般排場了,能是誰?”
這時,他們看到有飛行法器緩緩進入鬼市低空飛行,法器進入後引得鬼市譁然。
只見一名明豔的女子坐在飛行法器上,頭頂交叉插著兩根古銅色的髮釵,髮尾微卷。她的眼尾紅豔,如豔麗的花如秋日的楓如燃起的火。眼尾微微上揚,眼神自信且張揚。
她單手拄著臉,坐得慵懶,身著紅色的法衣,外罩玄色外衫。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是他們熟悉的高傲,而她的修為,赫然依舊是化神期。
她的身邊坐著一名身姿端正的男人。
他有著一頭銀髮,由發冠束起,身著白色與銀灰色相間的道袍,胸襟的位置用金色絲線繡著騰飛之鳥。
他的眉眼清冷俊逸,川渟嶽峙,壁立千仞,如松如崖如萬丈冰川。
眾人再次看到魔尊,齊齊跪拜。
年紀小一些的修者不認識她,看到旁人跪拜時也跟著跪拜,對她的身份有了猜測。
這魔門還有誰能有這般尊貴?
如此一跪,便是綿延萬里。
顧京墨抬手,示意道:“不必,我是來此買些物資的,為之後的大戰做準備。”
周圍有關心的修者,一路跟著飛行法器行走,詢問:“魔尊,您可是要帶兵鎮壓靈獸?”
“不然呢,忍著那群畜生繼續肆虐?”
這個回答,引得眾多修者齊齊歡呼。
顧京墨揚起嘴角看向懸頌,道侶傳音道:“你啊,半個畜生。”
“哼。”懸頌未理她。
跟在她法器後面的,是千澤宗三十一宮宮主,分別進入鬼市購買物資。
看著他們的陣仗,顯然是打算大肆購買,真的是要跟妖獸們鬥個魚死網破了。
鬼市的修者們興奮異常,紛紛取出自家的寶貝給他們看,合適的都會被買走,可見千澤宗的財大氣粗。
還有些魔門修者則是跟著顧京墨的飛行法器自告奮勇,自願加入他們大戰的隊伍。
這些修者顧京墨也沒有忽視,修為過了元嬰期皆可參加,太低了,會被大戰的餘波傷到。
採買完畢,懸頌看著搬運進千澤宗的法器,確認完畢後,走到了正中央的位置開啟了部署圖,給眾多魔修們看。
他用控物術將部署圖懸在空中,呈現在眾多魔修的眼前。
魔修們抬頭看著,紛紛讚揚:“嚯!畫的真好看。”
“喲,怎麼多字。”
再沒有其他的話語了。
懸頌不解,看向顧京墨。
顧京墨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茶水笑道:“你那個部署圖上的字太多了,他們好些人不識字。”
說著,回頭跟那些修者說道:“我閉關百年並非只在修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