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這是天生的優勢。難不成日後有克她的人出現,她還能要求對方不要出手?”
“這倒也是。”李辭雲點了點頭,思量著,“這要是魔尊和鬼王聯手,師父也不是對手吧?”
懸頌放下圖冊,一臉嫌棄地看向李辭雲。
李辭雲先是不解,隨後突然恍然,趕緊笑道:“哎呀,我忘了。”
丁臾和顧京墨的屬性相剋,如何聯手?
不是顧京墨髮出的攻擊被丁臾的水滅了,就是顧京墨的火系法術燙得丁臾暴躁。
這麼淺顯的道理,李辭雲一個化神期的天尊居然給忽略了。
“五行訣抄寫一千遍。”懸頌低聲說道。
“哦……”李辭雲委屈巴巴地去一邊抄寫五行訣去了。
懸頌看了圖冊裡的東西,沒他感興趣的,只有顧京墨的法器排在最後作為壓軸和大軸。
並且,圖冊上並未道明這兩樣法寶究竟是什麼,做足了懸念。
懸頌看了一會便不再看了,丟掉了圖冊問:“你和南知因為何吵架?”
懸頌聽李辭雲抱怨了幾日了。
“奇怪透了,我不過是在拿了弄清草後,邀請他一同去沐浴,他便跟我發了脾氣。”
“只是邀請?”
“哦,還給他踹進池子裡了,明明是大男人,還那麼嬌氣……”
“……”懸頌做了一個深呼吸,不想管了。
他也不知道當初怎麼就收了李辭雲這個傻子做徒弟。
這時,懸頌的身體突然僵直。
李辭雲也察覺到了,放下筆墨說道:“那人並沒有傷害魔尊的意思。”
“那為何爬窗?”
“私底下約會不都是偷偷摸摸的?”李辭雲說完,見到了懸頌殺人般的目光,只能起身,“我去看看。”
客房內。
顧京墨將自己的手腕從來人的手中抽回,不想被他探脈。
破窗而入的男子詫異地看向顧京墨,隨即委屈起來:“魔尊需要人手,為何只叫了坨坨,不叫我?”
顧京墨坐起身來,看到被定在原處的黃桃和明以慢,二人皆是身體僵直,雙目無神,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再看向燕祟。
燕祟也曾被顧京墨救過,後來一直跟隨在顧京墨身邊,因為沒有太過招搖的事蹟,以至於元嬰期了依舊沒有什麼名號。
燕祟是一名樣貌秀美的男子。
他是標準的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男生女相,加之身上總是穿著鵝黃色的法衣,讓性別的邊界更加模糊。
若非他開口,一時間很難確認他究竟是男是女。
但無疑的,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是極美的,讓顧京墨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的美貌。
顧京墨整理自己的髮鬢,她依舊無法適應自己的頭髮如此規整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來了三場?”
“坨坨都來了……”燕祟伸手,拽著顧京墨的衣角,微微低頭,眼睛向上看,示弱又委屈似的,“我便尋著你的氣息來了。”
“我的氣息?我收斂了靈力。”
“你的,我記得住,分辨得出。”
顧京墨看著他撒嬌似的模樣,多少有些無奈,嘆氣道:“我這次只是秘密前來,不必勞煩你。”
“什麼叫勞煩?!”燕祟突然火了,“整日裡只讓那條黃狗跟著你,我怎麼就不能跟著了?”
“那次搖鈴結契的不是你。”
“但是我被你救過,我就要跟著你。”
顧京墨直想躲,可惜她此刻的位置尷尬,再躲只能進入床鋪的更裡側。
燕祟不依不饒,又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他們說你受傷了,傷哪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