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趴館的燈是總控,開啟後整個轟趴館的燈全部都亮了,包括落地窗上的星星燈。
黑天來這裡,還真有另外一番意境。
燈光昏暗,大多是暖黃色的燈,在重金屬的裝修上增添了些許溫馨,更多的則是復古感。
轟趴館自帶了一個小花園,從門口就可以看到對面窗外的小院子,裡面掛著星星燈,錯落且別緻,估計在夏天的夜裡坐在小花園裡會特別舒服。
印少臣帶著她往裡面走,左拐右拐後,進入了廚房。
廚房空間很大,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光冰箱就有一排。裡面的食材也十分豐富,飲料就有幾十種,全部都在透明的玻璃門裡規規矩矩地擺放著。
印少臣開啟一個冰櫃門,看著裡面的食材時還在捲袖子:“想吃什麼?”
估計印少臣有某種強迫症,袖子都卷得規規矩矩的。
“你會做菜嗎?”明希坐在餐廳的臺椅上問。
“嗯。”
“都會做什麼?”
“你想吃什麼?”
“這就是什麼都會的意思?”
“嗯。”
“不知道你吃過一道菜沒?先烤乳鴿,然後把烤乳鴿塞進烤雞裡面,接著把烤雞塞進烤乳豬裡面……”
“你想試試吃烤明豬嗎?”
“我只是跟你聊聊天嘛,沒讓你做這個。”明希說完起身到了冰櫃前,看了一會就又轉身離開了。
“我可以跟你說實話嗎?”明希站在一邊說道。
“說。”
“其實我不知道里面都是什麼,這些沒有做出來的肉,我根本區分不清。而且我特別見不得沒有做成食物前的這些肉,就覺得好可怕,不過做熟了我能吃。”
印少臣很會抓重點:“那火鍋都是煮好了給你端上去嗎?”
“嗯……一般我不親手製作,都是下好了給我裝盤,烤肉的時候看到帶著血的肉,我都會覺得很可怕。”
明希動手能力挺強的,但是因為怕這些東西,以至於一直沒有學習怎麼做菜。
青菜還能炒幾個,肉類硬菜就不行了。
光看看就覺得難受了,就更別提殺雞、殺魚,清理身體裡的東西了。
不過在別人看來,這是一種矯情,覺得她是嬌生慣養出來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看到明月割腕的那天她怎麼就那麼淡定,還能幫明月處理傷口。
估計也是被逼急了。
印少臣從裡面取出幾樣食材來,問:“吃辣嗎?”
“吃一點,太辣不行。”
“甜的還是鹹的?”
“西紅柿炒雞蛋吃鹹的,但是甜食肯定是甜的,比如拔絲地瓜。”
印少臣“嗯”了一聲之後就開始製作了。
別看印少臣給人一種狂霸酷炫拽的印象,戴上圍裙後居然還有一股居家範。
他的廚藝倒是不錯,切菜的時候手法嫻熟,做菜的時候也遊刃有餘,尤其翻炒的時候鍋裡冒火的畫面更是讓明希目瞪口呆。
“哇!”明希開始鼓掌。
印少臣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嫌棄。
明希立即閉了嘴。
等印少臣做好了飯菜,兩個人一起去了戶外的小花園,坐在那裡吃飯。
所有東西上桌後,印少臣又將菜品分成了兩份,分別放在兩個人的面前。
“其實我吃不了多少,不用給我這麼多。”明希看著盤子說道。
“我只是不喜歡跟別人夾一道菜,預防幽門螺桿菌。”
“哦……你以後都不會接吻的嗎?”
“不勞你費心了。”
明希動筷子的時候,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