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隨後寫了隨侯鈺的名字。
他又看了看其他人,嘆了一口氣,寫了自己的名字。
他知道,其他人不是不能跑,就是排斥這個專案,被教練虐待得有陰影了。
他們這群體育生,田徑隊的報了短跑、跳躍專案,其他體育生長跑也不在話下,反而只有八百米尷尬地留到了最後。
報名接力的時候,他們一直在商量,冉述又搭茬了:“鈺哥、鈺哥!”
“他能行嗎?”侯陌問。
“在、在我鈺哥的字典裡,就沒有‘不行’兩個字。”
“所以他的字典裡也沒有‘行’字?”侯陌反問。
冉述卡殼了一瞬間,隨後感嘆:“邏、邏輯挺嚴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