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搭理她。
車來了之後明希就老實多了,估計是不想讓司機聽到。
她坐在印少臣身邊憋了一路,下了車了才又問印少臣:“那你是不是不喜歡躍層啊?我送你一套別墅,能點外賣的那種地方的。”
“你有錢沒地方花了是?”印少臣忍不住問她。
他的家裡不是買不起新的房子,是因為這裡有跟母親的回憶才一直沒搬走。
如果他的父親停止叛逆回到家族裡,那麼他們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印家!
就算印少臣家裡還處於脫離的狀態,依舊是所有人巴結的物件。
“給你的話覺得可以的……”明希弱弱地回答。
印少臣到了牆壁邊,指了指後對她說:“外面不好進去,我們都是逃學一天第二天從正門進去,還從來沒在夜裡回來過。”
“那怎麼辦啊?”
“帶身份證了嗎?”
明希掏了掏口袋,接著搖了搖頭。
身份證沒帶,去不了網,也開不了房,兩個人看著牆壁遲疑了一會,印少臣才說:“我先上去,然後拽你。”
“好。”
印少臣上去得很利索,那簡單的樣子彷彿明希也很輕易就能上去似的,還把東西都送到了學校裡面。
然後就看到明希在下面蹦啊蹦啊,蹦得月牙直抗議,明希只能把包給了印少臣。
印少臣沒辦法,又重新跳下去:“你踩我背上去。”
“那我脫鞋……”
明希脫了鞋子,踩著印少臣的背終於勉強地爬上了牆頭。
印少臣將明希的鞋隨手扔進了學校裡面,然後再次上了牆頭。
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印少臣看著下面說:“讓我親一下幫你下去,不然你連鞋都沒有。”
“不要。”
明希回答完印少臣就躍了下去,接著瀟灑地往學校裡走,真的不管明希了。
明希急得不行,背過身來雙手扒著牆頭,一點一點地往下去,低頭一看就覺得還有一米多的高度,只要心一橫就能跳下去。
頂多腳疼。
她遲疑了一會,就感覺到有人過來幫她穿上了鞋。
接著抱住了她的腿,將她緩緩地放在了地面上。
她看著印少臣問:“你不是走了嗎?”
印少臣無奈地看著她:“不可能不管你的,走。”
說完搬起了明希買的東西。
兩個人到了明希的寢室視窗,明希對他道謝:“今天謝謝你了。”
“我的寢室門關了。”印少臣指著宿舍樓說道。
“呃……”
“你讓我在寒風裡瑟瑟發抖一晚上嗎?”印少臣理直氣壯地問她。
“那怎麼辦啊?”
印少臣開啟窗戶就跳進了明希的寢室裡,還回頭問明希:“這個窗臺還用我幫你嗎?”
“不用。”明希自己就爬了進來。
印少臣進來之後,看著寢室裡的狀態忍不住問:“月牙在你的寢室裡渡劫了嗎?它會在不經意的時候變化人形嗎?”
“它最近確實挺活潑的……”
寢室裡就好像經歷了一番劫難。
被子居然被月牙叼到了地面上,還被拱得亂七八糟。
最慘的是毛線團,黑色的毛線被玩得不成樣子。
本來明希連夜給印少臣織了毛衣,都被月牙毀了一次,以至於毛衣至今都沒織完。
明希覺得自己簡直不像養了一隻貓,而是養了一條哈士奇。
印少臣看到這個寢室都要深呼吸,他恐怕在這種地方沒辦法長時間待下去,會受不了。
“你抱著月牙,我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