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柴遠還是多了個打擾自己修煉的人。
源自於閉門修行三天之後,去藏經閣重新登記的時候,柴遠這三天以來第…算了不記得多少次了。
反正就是再一次的碰上了自己隔壁的那個少年。
這一回,柴遠完全避不開。
那少年直接在藏經閣裡自來熟的摟住了柴遠的肩膀,順帶著笑著露出了自己雪白的牙齒。
''我叫玉天章,你叫什麼啊?''
柴遠有些尷尬的拍掉了熱情少年的手,帶著些許冷漠的說出了一句。
''柴遠。''
這話,就真的是屬於出於禮貌的回的了,能夠讓他回話,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
主要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少年實在過於煩了一點,自己沒有辦法。
就算是為了未來幾天的清修,也得先把這個有些麻煩得傢伙打發走。
誰知道……
玉天章看著柴遠手裡的書,滿臉疑惑的再次拍了拍柴遠的肩膀,而那帶著一些玩昧的眼神看著柴遠,還順帶著挑了挑眉。
然後…人就跑了。
柴遠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放最上面的那本書。
嗯,是《柔水舞》。
應該,很正常的吧,柴遠滿臉黑線的登記好,帶著書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沒事,咱不生氣,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次見到這貨了。
柴遠笑咪咪的握住了自己背後的長劍,走向小院內,接著練劍。
柳葉隨風,而劍如柳葉,緩緩遊走之時,卻又有著出奇的鋒銳,與那帶有藝術美的舞劍過程中晃動著的清風相融,伴隨著輕輕的一劍斬出,柴遠體內僅有三縷的靈蘊,卻伴隨著長劍的揮舞,一道劍氣斬出,將那小院中的一塊巨石,斬出一道裂縫,這過程卻無聲無息。
柳葉葉片鋒銳,卻隨風而動,傷人無聲。
柴遠長舒一口氣,輕輕地收劍歸鞘,隨後抬起頭來,默默地嘆了口氣。
''你這傢伙,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小院籬笆邊上,一個明著''偷看''的少年探出頭來。
''呀,柴兄,你發現我了啊?觀察力真好。''
觀察力好不好跟這個有什麼關係啊!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觀察力不算很好。''
出乎柴遠意料之外的,少年的身後傳來另一道聲音,不同的是,這道聲音溫潤爾雅,聽起來文質彬彬。
事實上也是這樣,自玉天章身後走出的,是一個身著白色道袍,文質彬彬的少年。
不同於柴遠披散的長髮,以及玉天章扎的極為隨意髮型。
此人的長髮用髮帶和髮簪一絲不苟的紮了起來,風度翩翩走出的同時又向著柴遠微微躬身,做了個道輯。
柴遠有些慌忙的回了個道輯,畢竟他曾經從未學過這些禮儀類的東西,但這少年不知道為什麼,讓往常懶散慣了,近日才開始重視規律作息的他,不知為何由衷的感到了一絲緊張。
''見過道友。''柴遠說到。
誰知那少年聽到這話,卻直接皺了皺眉,帶著一絲……分不清什麼情緒的語氣開口。
''閣下真是好生自信,未入道者不可互稱道友的規矩都忘了?未曾入門的人,也敢互稱道友?''
面對少年明顯帶著怒火的語氣,柴遠挑了挑眉,特奶奶的,這小子敢懟我?
''哦,那道友可是,對入門沒什麼信心咯?''
''你這!''那少年噔了瞪眼。
''我到看你沒有什麼本事,聽天章所言,大抵也就會跳支舞。''少年一聲輕哼。
''停停停停停。''玉天章連忙走上前,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