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羽抱著南宮畫走了。
走的時候南宮畫還昏迷著。
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暈了過去。
看看李秋羽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到時候是當畜牲還是畜牲不如了。
柴遠跪在搓衣板上如是想著。
嗯,對於修士而言,一點都不疼。
一邊的墨蘭香則是開啟小箱子,在柴遠的面前嘀嘀咕咕的罵著。
''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什麼衣服?''
''能穿出門?''
''就穿著給我看看……''柴遠小聲地嘀咕著。
他本來以為南宮畫和李秋羽鬧了這麼一檔事墨蘭香就不會注意了來著。
鬼知道別人一走自己就開始接受這種凡間傳承上千年的'酷刑'啊。
''穿給你看更不行!''墨蘭香氣呼呼地說著。
''這種東西……''
''反正就是不行。''已經徹底不再清冷的清冷仙子彆扭的轉過頭。
柴遠略微思索,於是乖巧的低下了頭。
下一刻,黑衣少年抬頭,想要說什麼。
''閉嘴,跪著!''
清冷少女惡狠狠的說道。
柴遠……
算了算了,自己選的姑娘。
再說墨蘭香的性格大多數時間已經足夠好了。
只是自己這次太著急了而已嘛。
這種超前的服飾出現在這個還有些保守的世界中,本就是一種過錯來著。
''阿墨。''
柴遠突然抬起頭來。
''這樣叫會不會親切一點?''
墨蘭香……
''柴師兄你是不是出啥問題了?''
''叫阿遠。''
柴遠如是說到。
墨蘭香……
清冷少女撅著嘴,什麼話都不想說,只是默默的伸出一隻手,摁在柴遠的腦袋上,用力地一推。
啪嗒……
柴?道軀重傷了?提不起一點勁?遠。
''你等我養好傷……''柴遠小聲地嘀咕著。
''嗯?''清冷少女挑了挑眉。
不可一世,築基殺金丹的黑衣少年,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少女的身邊,殷勤的捏著肩。
''不要再往下挪了!''
''哦,哦。''
黑衣少年乖巧的說到。
等他柴某人養好傷,突破虛丹,直接就把……
咳咳。
''阿墨?''
''有話就直說。''墨蘭香似乎是已經接受了這種稱呼。
這倒也不意外,畢竟兩人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十年了。
''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就是,按理來說,南宮師姐和李師兄成婚,我們是長輩來著。''
''長輩的話…是要送禮的。''
''雖然同輩也多半要送禮。''
而就在此時,柴遠頓了頓,拿出了一枚玉符。
''小師弟,我準備……''
青空子的聲音從玉符中傳來。
''是為了南宮師姐的事情麼?''
柴遠如是說到。
''那丫頭跟你說了?''青空子有些好奇的說到。
''我還把李師兄那邊的事情也解決了。''柴遠頗為驕傲的說道。
''那就好。''青空子嘆了口氣,''我還擔心二師兄不知道怎麼開口。''
''過段日子貧道會回到宗門,給你們帶些東西。''
''二師兄也可以回到宗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