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柴遠拿著玉符,面露愁容,“五師兄你認真的?我去給那一群元嬰講課?”
“你沒有那個能耐?”玉符對面的青寒子微笑著說道。
“ 他們知道我元嬰殺化神?”
“不知道。”
“他們知道我是這一屆九州大比魁首?”
“少有人知道。”
“那我去個啥?”柴遠很是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五師兄你確定我講了這群人會認真聽嗎?”
“不確定。”青寒子意外誠實的說道。
“那!”柴遠很是無奈地開口,隨後就聽到了青寒子異常淡定的聲音。
“內門的有不少人認為自己的天賦都很不錯,所以以往的講課都是找一些德高望重之輩。”
“這次不一樣,你在他們眼裡還是個孩子,或許會真正意義上激起這群傢伙的修行鬥志。”
柴遠默然,青寒子的聲音卻再次傳出,頗為豪邁。
“讓他們先看一眼你所使的神通,不就成了?”
柴遠眼見著手中的玉符迅速的黯淡了下來,只能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伸了個懶腰。
“有什麼事嘛?”墨蘭香從一邊走出,很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被五師兄抓了壯丁,被拉去給一群年紀比我大的修士講課。”
“清一色的元嬰境,現在想想還真的有點煩啊。”柴遠揮了揮手,於是常年穿在身上的黑色長衫褪去,化作一身青色的道袍。
當然,和道緣仙門的制式道袍比起來花紋會更加樸素些,道袍的樣式會更大氣些。
這畢竟是給青字輩弟子專供的道袍。
於是少年道人微微一笑,隨後也沒有取出飛舟,只是在空中劃過銀色的流光。
便消失在了原地。
道緣峰。
道緣仙門真正意義上的主峰,同時也是小阿鶴常駐的山峰。
實際上其實是道凡子名下的山峰,只不過是因為這位宗門老祖長期不著家,所以這座山峰更多的時候是在用來講課。
是宗門派人給宗門內需要學習的人講課。
不過事實上,這群有著元嬰修為,以及不低的年齡,不小的脾氣的老傢伙們講課,只能找到一群比他們更加德高望重的傢伙。
不然的話他們會覺得自己不被尊重。
雖說青寒子這種煉虛戰力可以隨手將其鎮壓,但是說白了,宗門的支柱還是中低層修士。
所以自然而然地,每到時間了還是不得不特意派人去講這個講那個。
這個時候的話,小阿鶴正揹著諸葛壺和李蓮蓮在山上玩。
看著地下一堆白髮白鬚的男人笑談著在一個個蒲團上坐了下來,等著最前方的雲團上有人坐下。
諸葛壺聽小阿鶴解釋說,今天會有人來給這群老頭子講課,還想看一眼到底是誰呢。
隨後就見著天地之間突然起了一陣微風。
一道銀色流光閃過。
有著黑白相間的長髮,面色從容的少年道人出現在了雲團之上。
語氣緩慢而淡定。
“貧道青虛子,受五師兄所託,前來為各位授道。”
眾人似乎是很同步的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有人開口。
“閣下稱青寒子師叔祖為五師兄,可是貧道從未聽說祖師又收了一個徒弟。”
“更逞論,縱使是祖師的弟子,您確定您有資格來教導我等嘛?”
“閣下不過是這一代的弟子而已。”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格外的不信任。
“不錯,我就是這一代的弟子。”柴遠很是誠懇的說道,“但是你為什麼會認為貧道沒有教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