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很久,大概就是架在烤架上,長的跟那什麼玉天章差不多的傻狍子,表皮微微發焦的時候,某人回來了。
後面還跟了妹子。
大概就是比那種女生標準身高稍微低一點,頭髮竟然出奇的是雙馬尾,穿著的是紅色與白色相間的長衫。
嗯,是隻合法蘿莉。
柴遠摸了摸下巴,幸好俺不控蘿莉,再說了,接下來還有這麼多年呢,現在才十四歲的說,說不定以後長開了,以後玉天章就只能是在下面的那個。
柴遠站起身,想要歡迎一下。
慕容復暗自笑出了聲,雖然柴遠不知道他笑什麼,但很快就知道了。
那小蘿莉伸出了一隻手。
柴遠禮貌地盈盈一握,打算收回手來。
然後……
小蘿莉手上開始用力,暗暗發勁之後,柴遠皺了皺眉,稍微…用了點力。
然後……
那小丫頭想都沒想,倒在地上,小幅度的顫抖著。
''啊~天章~他打我~他欺負我~幫我報仇~''
柴遠???
看著癱倒在地的小丫頭,柴遠愣愣地看向扶額的玉天章。
''你家這丫頭,戲精?''
''嗯。''玉天章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蠻配你的。''柴遠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最終選擇重新坐下。
玉天章有些無奈的抗起了小蘿莉,向著幾人介紹道。
''這是我未婚妻,蔡萱雨,跟我一樣,火屬性天靈根。''
''小雨,給你介紹一下。''玉天章隨即無奈的指向幾人。
''鐵憨憨袁海,假憨憨慕容復,會跳舞的憨憨柴遠。''
袁海萬分憨厚的撓了撓頭,''你好。''
至於剩下的兩人……滿臉黑線。
柴遠嘆了口氣,正要站起身來給玉天章一個大逼兜,蔡萱雨卻急急忙忙的,滿臉希冀的蹲下身。
''這位大哥,真的會跳舞麼?''
柴遠的牙齒開始瘋狂的碰撞著,很顯然,他現在整個人都氣的有些發抖。
''袁海,有劍麼?''
''沒有。''袁海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把刀借我。''柴遠走上前,一把擼起了重刀,愣了愣,把手縮了回去。
倒不是拿不動,主要是他這種走飄逸風格的,不適合用這種武器,再說了,玉天章那可不是自家小老弟麼,這是弟妹,咱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柴·死要面子·遠最終坐回了位置上,心平氣和的說道。
''不是跳舞,我跟玉天章也解釋過了,只是用了《柔水舞》淬體而已。''
''哦,果然是個會跳舞的奇怪人呢,天章說的很有道理呢。''
柴遠(從牙縫中擠出):''誰特麼也別攔著勞資!''
慕容復(假意攔截):''別,大可不必,都是朋友。''
袁海老老實實坐在原地。
柴遠:''我特麼打玉天章!''
慕容復(直接放手):''那你去吧,別打弟妹就成,玉天章那小子皮厚,造的起。''
在迷茫之中,剛剛撒完調料的玉天章被柴遠一個大逼兜打倒在地,然後接過蔡萱雨不知道從哪裡整來的繩子,將玉天章綁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三人分贓完燒烤,將半隻狍子交給了蔡萱雨。
看著蔡萱雨喂著被捆起來的玉天章,柴遠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咦?為什麼要給他捆起來咧?
這個時候,蔡萱雨卻不知道為什麼抬起了頭。
''話說那個,慕容復,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