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只留了門道一盞燈,光線昏暗,氤氳著慾望的味道。
穆珀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大床上的女人,下體鼓鼓囊囊的一團聚在褲中,蓄勢待發。
嘉遇穿著一身白色單薄的短裙,與沉重的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捏起一根吊帶,一點一點順著圓潤的肩頭往下拉……
一邊豐乳呼之欲出,穆珀的呼吸開始紊亂,他把褲襠下的膨脹拿出,再握住,重重地擼動起來。
吊帶裙子滑過胯部,最後孤零零地掛在一邊腳踝。嘉遇不急著踢下去,她正對著穆珀躺下來,雙腿開啟,嬌嫩的花穴徹底暴露在他的眼下。
穆珀手一頓,站起來,傾身上床,也不碰她,只看著性感的軀體。
嘉遇揉上自己的椒乳,奶尖溢位些許奶水,很快糊了她一手。就著這股溼潤,她沿著腹部摸下去,碰上稀疏的叢林,食指挑開,圓圓的肉珠摁在指腹之下,或重或輕地捻,便慢慢脹大起來。
有抹晶亮混著乳白色的汁水從下面的細縫小口流出來了。
穆珀摸了摸。
嘉遇瑟縮著後挪:“別,別碰。”
穆珀沉聲:“那你繼續。”
嘉遇勾他一眼,一邊揉胸一邊撥開兩片肉瓣,大陰唇裡還含著兩小片,層層疊疊,穴壁擠壓在一起,她插了根手指進去,不算困難,來回兩下,便又加了一根。
“啊……”
飽脹的充實感讓嘉遇扭起了身子,乳房晃動,甩出幾滴乳汁濺在穆珀的身上。
他刮過一點放進嘴裡,腥甜醇厚。
……不能只讓他嚐到這份美味。
於是穆珀把手指放進了嘉遇的嘴裡。
嘉遇現在的狀態就是給什麼要什麼,她順勢含住指骨,像吃棒棒糖一樣快速地舔弄著手指上的乳汁。唾液分泌嚴重,有津液從嘴角流下去,也無人在意。
她喊:“穆珀……”
穆珀摁住馬眼輕輕搓動,應下:“嗯?”
嘉遇又接連叫了好幾聲:“穆珀……”yUzh aiwU點c:o點u;k
每叫一聲,穆珀手中力道就多重一分。
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嘉遇。
完全被慾望所支配的嘉遇。
連帶著他,都無法自拔地跟著墜入了深淵。
水聲夾雜在肉體交碰中,嘉遇一條腿不安分地亂動,身體癢得像有無數根舌頭在舔舐親吻敏感的肌膚。
兩根手指並在一起穿梭於花穴,溼滑的黏液拉出長長的絲,她越捅越快,越捅越快!
眼前突然閃過數不盡的雪花,回憶就像跑馬燈一樣穿過,最後匯聚成一束白光——
拱起的腰重重一落!
穆珀只見一注透明的精水噴射而出,猛射出床沿,他停止手下的動作,唯恐一同交代出去。
視覺盛宴。
竟把自己玩潮吹了。
穆珀長腿一跨,壓在嘉遇的身上,他攏起兩團白嫩,上面被乳汁覆蓋,伸舌舔去,奶味四溢。
乳汁汩汩地流進對方溫暖的口中,嘉遇喟嘆呻吟,雙眸染上的情慾是戒了五個月床事的濃郁。
穆珀吸她乳頭的感覺,和皺皺喝她奶水的感覺,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前者是享受,後者是折磨。
每回給皺皺餵母乳,她都會痛得直叫喚,喂再多次也習慣不了這種疼痛。
胸前嘬聲不斷,嘉遇分神地想,不知道她出門前備的那些奶水,皺皺夠不夠喝。
“想什麼?”
高潮餘韻尚存,嘉遇細細地摸著穆珀的頭髮,玩不夠,又摸他耳朵,“想皺皺。”
穆珀用舌尖頂出紅腫的乳頭,一本正經:“你怎麼可以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