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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年笑道:“所以,蕭然,只要你能夠拿出新生2號甚至更強大的藥物,你就是在幫族人,當然,到時候和族人扯上關係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程蕭然那麼出名之後,必須有個靠山,傅之卓再好也只是伴侶,身後還有傅家和卓家,利益糾葛實在太複雜,又怎麼比得上程蕭然自己有一個強大的“孃家”來得可靠?
同一戰線
程蕭然現在心越來越向著傅之卓,對程述年話語中隱藏的含義有些牴觸,但程述年說的又是大實話。
傅之卓再好,他身後也有千絲萬縷的利益紐帶呢。
程蕭然又是不願意靠別人的,如果真想要一心一意什麼也不用管不用問地依賴傅之卓,他也不用搗鼓什麼新生了。
長夷族人雖陌生,但他身上留著的血註定了他和這個族群有著難以割捨的關係,而他們這個族群也天然比其他人群更懂得團結,更珍惜同伴。
只要好好操作,這對他而言是值得考慮的同盟。
他思考片刻,道:“罷了,這事現在我們兩個說說想想也沒用,等以後碰面了再說吧,不過有一件事我現在就很困惑,趙政竟然以為趙煌才是我,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誤會小叔你知道嗎?”
程述年也是 說話了
跟傅之卓玩笑完,程蕭然突然想起某人:“那個瓦奧萊特,你看是不是放了?”
傅之卓放開他,正色起來:“他害你被襲擊,差點遇險,你都不怪他?”
程蕭然這才想起來原來瓦奧萊特才是當初那個看上了他的大顧客啊,這筆帳還真得算,不過不是現在:“那大概是個誤會,現在大家都是朋友,過去的事就不用追究了。”
傅之卓心想,誰和誰是朋友啊?他早就知道小傢伙有自己的秘密,也很想包容他的秘密,可是當這些秘密讓他永遠都無法走進他的世界的時候,傅之卓發現自己的耐心竟然少得可憐。
他看著眼前語笑晏晏的青年,心底湧起一股衝動,很想折斷這人的翅膀把他禁錮在自己的身邊,好讓他只能看到自己,而不是天天為了某些秘密忙忙碌碌遮遮掩掩,和他疏離得好像活在兩個世界,又好像隨時都可能飛遠,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掌控。
程蕭然發覺他在出神,碰了碰他的手臂:“想什麼?”
傅之卓對上程蕭然幽靜清澈的眼神,暗暗定神,在心裡告訴自己,小傢伙是個人,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侶,他有自己的意願,好不容易他才看到自己,願意接受自己,千萬不能作出偏激的事情搞砸這一切。
傅之卓閉了下眼,壓下心頭驟然湧起的暴動和陰暗念頭,輕快笑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了他,不過我會立刻把他送回他的國家。”
程蕭然忙道:“不用這樣吧?”
“對我來說他是曾經對你產生威脅的人,直到今天依然不能消除這種威脅,蕭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朋友,有什麼關係,所以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程蕭然啞口無言。
還想和瓦奧萊特好好聊聊,對他催個小眠,肯定能問出不少東西——說來奇怪,他已經證實對別人他的精神力依舊管用,不知道為什麼對趙政卻會無效——不過站在傅之卓的角度,他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把人送走就送走吧,要了解陸津南的事也不急在這一時。
所以,還以為能自由地,以公事為理由冠冕堂皇地浪而興奮不已的瓦奧萊特就這麼被遣送出國,甚至比偷偷離境的雅恩更早一步離開。
轉眼就是七月,天氣一天比一天炎熱,程蕭然的研究到了最後關頭,幾乎是廢寢忘食地泡在研究室裡,連恩恩的週歲都是提前半天才回去,陪著恩恩過了生日就馬上下山,因為這讓程父程母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