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微微扶額,掩住了眼中驚人的寒意,他聲音徐徐地問:“趙政也同意那麼做?”
“是的。”
“你不是說他和陸津南很相愛?”
“愛情很美妙,但並不能代替一切。”
程蕭然冷冷盯了顧亦舟半晌,要不是確定他被自己催眠了,他都要以為這句話是諷刺了。
“趙政當年,到底什麼打算?”他有必要知道他那位便宜父親到底參與了多少,是什麼立場,血緣是很奇怪的東西,如果是陌生人,無論主犯還是從犯,對於程蕭然來說都是敵人,都該死,但對於這位親生父親,他當年扮演的角色將會決定日後自己對他的態度。
“趙政放不下陸津南,但也不想忤逆長輩,他想把陸津南和他被後的族人剝離開來。”
很好。
程蕭然諷刺一笑,外面傳來趙牧的催促聲:“顧亦舟的人察覺到不對勁,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