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高家也執禮甚恭,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娃,難不成就敢撒野?”
話音未落,一個金冠錦袍的俊秀少年正好走進門裡,聞聽到鮮于氏的話語,清秀稚嫩的臉上表情那叫一個尷尬……
鮮于氏也尷尬,瞪大了眼睛,硬生生將後半截花兒嚥了回去,噎得直翻白眼兒。
背後罵人卻被正主兒撞見了,能不尷尬麼?
錦袍少年麵皮抽搐了一下,表情極其僵硬,俯身施禮道:“晉王李治,見過申國公、鮮于夫人……”
高士廉安然穩坐,似乎面前這位身份尊貴的晉王殿下如同空氣,面色陰沉,不言不語,對李治的請安問好充耳不聞、視如不見。
老爺子很生氣!
鮮于氏緩和一下表情,連忙斂裾還禮:“未知殿下駕到,不曾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是本王唐突了,因有急事登門,來不及通稟,還望寬宥本王之失禮。”
李治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卻在腹誹:恕罪?呵呵,本王恨不得賞你幾十板子,不打屁股,只打你這張臭嘴……
不過話自然不能這麼明說,若是別人或許他真敢這麼幹,但是面對高士廉……他既沒底氣,更沒資格。莫說是背後罵他,就算是當著父皇的面罵,又能如何?
母后幼時可正是這兩位照料撫育,恩同再造,別人或許可以在高士廉夫婦面前撒野,但他李治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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