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那他勢必會更有威望,連地位都會穩當許多。
“你放心,這錢花的肯定是值的。”蕭瑾保證。
陳疏才早已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認命:“聖上說得極是。”
他只能安慰自己,他只要擔負一兩年的軍費,兩年過後,他便能把這件事情甩給蘇仿了。
但願到時候能甩得掉吧,他姑且就信聖上一次。
陳疏才走後,蕭瑾心情不錯,軍費的事情若是解決了,那麼一切都好說。
張德喜捧著茶上前:“您這回能睡個好覺了吧?”
“那是自然,這回多虧了有陳大人,朝著能賺錢的人可真是不多呢,往後也離不得他。”
張德喜卻想,只怕陳大人他們也離不得聖上。
他們聖上真乃明君了,遠的不說,單說今日這件事情。聖上分明可以一道聖旨強壓著市舶司讓他們給錢,可他自始至終卻都是循循善誘,試問,這樣的明君聖主去哪兒找?
三日後,夏國各地都張貼了告示。
鑑於朝廷經常喜歡發一些新奇的告示,吊足了老百姓的好奇心。這回告示一貼,便有不少人都圍在跟前,對著上面指指點點,好不熱鬧。
只是他們圍著也沒用,畢竟認不了字,等到什麼時候有個讀書人人過來替他們讀一讀,講一講,方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朝廷要擴充軍戶。
凡事身體無恙,年歲合適的男丁,皆可自願充軍。
可是眾人對當兵並不感興趣:“這當兵其實那麼好當的?”
“也不盡然,上頭說只要自願入伍便會分到地,如今外頭並無戰事,即便當了兵也不用上陣殺敵,平日裡最多也就種種地罷了,種地誰不會呢?況且這聖旨上還寫了會對軍戶有格外的優待,徵稅都徵得少,每月還有祿錢拿,雖說不多,但是在軍營裡頭本來就花不了幾個子兒,怎麼看都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要是我,我就直接毛遂自薦了。”
“這話說的,你現在怎麼不去?”
有人禁不住激,當場決定去官府報名充軍。
這幾場戲演下來,還真有人動心了。
動心的大多都是窮苦人家出來的,要麼是家裡頭沒有地,要麼是負擔不起賦稅。哪怕當兵苦點累點,但是就衝這分地加上減稅一事,就足夠他們自願報名了。
一時間又有人問:“既然聖旨上都寫了近日沒有什麼戰事,為何還要人參軍?”
馮慨之叫人近日流傳出去的訊息,彼時就派上了用場:“我倒是聽說了一些風聲,說這次徵兵是跟齊國有關。齊國人對咱們收復新五州耿耿於懷,這次齊國使臣來京,竟然什麼禮都沒帶,只獨獨帶了一隻瓷器,這簡直就是在羞辱我們。齊國人不僅不給錢、在四方館裡白吃白喝了那麼久,還恬不知恥的白學了咱們的科舉跟稻麥輪作,他們根本沒把咱們當一回事。敢如此蹬鼻子上臉,無非就是欺我們勢弱,估計聖上實在是忍無可忍,這才決心徵兵,好給他們些顏色瞧瞧。呸,齊國那群狗賊,太不要臉了。”
“混賬玩意兒,這群齊國人恬不知恥!”
“這麼輸不起,就該把他們狠狠地打趴下!”
百姓的情緒最好調動,也最好左右。這麼一來,眾人的恨意都落到了齊國這群不知廉恥規矩的使臣上面。
這麼欺負夏國,還給他們好吃好喝,想想就憋屈。
這樣的人,別說讓他們住大房子了,就連住豬圈他們都不配。
充軍,必須充軍,不充軍都出不了這口惡氣。
作者有話說:
洪儒盛:呸,明明我才是最倒黴的那一個t_t
計劃(捉蟲) ◇
◎要建一支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