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法子可是稟報過張崇明,又一封書信告之蕭瑾後,才有了動作。
蕭瑾對此沒有什麼意見,由著他們做。
雖然他不知道齊國那邊到底有多少的銅錢,但是他知道,兩宋時期有宋政府都有個難以忽略的憂患——那就是錢荒。
齊國境內銅礦不足,拿銀子換齊國的銅錢,確實不虧。
蕭瑾都沒有意見了,兩個人方才放心大膽的開始做。
遠在齊國宮中的齊皇還不知道自己又要被坑了。
齊國的大臣最近倒黴,不管做什麼都要被罵。早朝的時候說話被罵、閉嘴被罵、就連拍馬屁都要被罵。
誰也不知他們這位喜怒不定的聖上究竟是怎麼了,成日裡只會罵人,罵的他們連話都不敢說了。
可巧了,這段時間又剛好撞上齊國的進士入朝。
這一批新科進士並未正經授官,因為齊國根本沒有這麼多的空位留給他們,如今這些新科進士都被分在各部學習,由各部師傅帶著,學個一年半載便能出來做官了。
這新來的進士沒什麼經驗,做事兒也容易出紕漏。禮部的一個進士才便出了差錯,加上管他的上鋒也沒用心看,粗心大意地便將祭祀的祝文給呈了上去,結果被齊皇發現做了一個字,當即將這兩人一同叫來殿上劈頭蓋臉一頓羞辱。
他也不管這個新科進士受不受得住,反正噴人的話是一句都沒有少說,將其罵得一文不值。
那進士出身名門,豈能受得了這樣的委屈?回去之後,第二日直接告假。
餘下進士也聽聞了他的遭遇,本來還火熱的心,已經被潑得冰涼一片了。沒有尊嚴的進士,當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們本以為考中進士能光宗耀祖,誰料當初考試的時候風風火火,如今真踏入官場卻壓根沒人搭理他們,誰都沒把他們當成一回事。
想要建功立業的心思,就逐漸在這等待授官的日子裡,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聽說夏國的新科進士還能下放到地方當父母官,當初他們談起這事的時候還一臉不屑,覺得地方官比不得京官,給他們。他們也不要。如今輪到他們,別說是地方官了,就連一個流外官的名分都沒有。
當初那般笑話夏國,也不知是打了誰的臉。
可他們辛辛苦苦考試,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跟夏國爭個長短?笑話,他們幹嘛要爭這個,跟夏國有血海深仇的又不是他們。
第二日,又有不少進士稀稀拉拉地告了假,用的藉口都一樣,都說自己身子不適,要臥床休息。
齊皇聽說之後,明白他們是在示威,惱得直接決定明年不辦科舉了。
這弄的都是什麼玩意兒?不能給他解憂不說,反倒給他添亂!
這烏煙瘴氣的朝堂氛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就只有寧尚書知曉了。
在得知寧甫去世之後,寧尚書便恨不得直接要了蕭瑾的命。也是他勸說齊皇,派暗衛前去絞殺蕭瑾的。後來幾次三番讓他逃了,這才拉上了蜀國,打算與之聯手共同殺掉蕭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