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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到了地方便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直到,他看到了蕭瑾親自下了地。
親自下地?!謝明月嚇了一跳。
不是說好只是觀摩的嗎?
馮慨之在邊上氣得照著他的屁股狠踹了一臉:“廢物點心,聖上都下地了,你們竟還愣著?!”
謝明月被踹得尾椎骨生疼。
他根本都沒想過,一個天子竟然真的會下地幫忙,他就不嫌棄麼?平時那些君王下地,不都是做做樣子,哪會如此親力親為?
這麼對比下來,他好像真的挺廢物的。
馮慨之怒其不爭:“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滾下去,沒看到別人都已經下地了嗎?”
謝明月定睛一看,確實已經有不少人脫下外袍,跟著蕭瑾一塊下地了。
而他的對頭周宜最積極,已經成功混到蕭瑾身邊了。
狗腿子!謝明月罵道。
他罵周宜,馮慨之罵他,真可謂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了。可再不下去,他就真的被人比下去了。
謝明月摸了摸被曬得一頭是汗的臉,麻木地轉身。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遂趕忙轉身。:“您怎麼不去?”
馮慨之氣的又給了他一腳:“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的廢話。”
謝明月摸了摸被踹得生疼的屁股,齜了齜牙,只好被迫來到了田埂上。他是做足了心理建設,可試探了一下,看到軟塌塌的泥地,依舊猶豫不決。
後頭的那些小公子,也都在盯著謝明月。
他們也嫌棄下地。
等到謝明月終於下定決心邁出 生意 ◇
◎要想富先修路◎
蕭瑾看著一頭黑線。
邊上的周宜見此, 也笑話了一聲:“謝大人這麼見不得髒,還是別下來的好。咱們這是過來幹農活的,不是下來演戲的。”
這麼嬌滴滴的演給誰看呢?
謝明月聽了這嘲諷滿滿的話, 心裡對周宜更為不齒。這人怎麼敢在聖上面前這般詆譭他?這讓聖上如何看他?
謝明月死撐:“我沒有見不得髒!”
他皺著眉頭, 白淨的臉上彷彿刻著“硬撐”兩個字。
周宜看熱鬧不嫌事大,道:“那你倒是下來啊。”
謝明月臉色越發黑了。
方才下了地的人,都忍不住嗤嗤地笑了起來。以前怎麼沒發現謝大人這麼矯情呢, 不就是下地麼,有什麼難的?
“謝大人怕不是不敢了吧?”
“胡說!”謝明月據理力爭。
蕭瑾也無語, 他道:“既非不敢,直接走過來便是,這田裡的水都放幹了。往後若當了知縣, 你們可都要兼理農事的,若是連下地都做不到, 如何治理一方百姓?如何讓朕放心地將一方生計交到你們手中?”
你們配嗎?
馮慨之心道,這話問的不僅是謝明月,更是他背後的一群人。
謝明月完全聽不出蕭瑾的意思,他只是糾結於下地的事, 水是放幹了, 可是泥還是軟的。想起剛才那軟塌塌地觸感, 謝明月就望而生畏他也想走過去,真想過去, 但是他從小到大就腳下就沒沾過這麼髒東西。他大少爺平時吃的用的, 哪一樣不是乾乾淨淨?
其實除了他, 後面這些“縮頭烏龜”也不願意下地。但是有謝明月在前頭擋著, 他們也不顯得突出了。
唯有馮慨之知道這小子。今兒要是真不下地, 回頭可就倒黴了。他們聖上一直都是小心眼兒的人, 被他惦記上,比被自己惦記上還要慘。
沒準謝家以後都別想有人當官兒了。
馮慨之索性做了一回好人,於是狠狠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