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打著石膏,對七瀨真純來說影響不大,行動上跑跳、行走都不是大問題。
不過明面上,她還是要拄著拐裝裝樣子。
畢竟琴酒可是派了人來監視她的行動,美名其曰在她受傷期間照顧看護她的組織成員。
深棕色的長髮與寶石藍般明亮的眼眸,只比她大一兩歲,溫柔又漂亮的大美人——宮野明美。
似乎只是組織的外圍成員,並沒有真正深入組織的事務也沒有代號,就算被琴酒叫來監視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笑盈盈地說是來幫忙的人。
「明美每天都過來,社團那邊沒有關係嗎?」七瀨真純穿著藍白條紋的病服,側頭看向窗邊的少女。
十八九歲正是讀大學的年紀,宮野明美作為組織外圍成員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並不插手組織的任務也不清楚組織的秘密。
平時接觸的也是與裡世界無關的普通人。
「社團那邊已經給監督先生請過假了,稍後我會自行把練習補上。」
宮野明美將花盆調整到正好能照射到陽光的位置,側身讓開一步:「真純君喜歡今天的花嗎?」
前幾日她帶的都是花束,開得鮮艷且氣味清雅,都是在花店精心挑選用於探病的花,今天竟然帶了盆栽。
目光落在花盆的花裡,七瀨真純仔細辨認了下,遲疑道:「是月見草?」
「為什麼今天是月見草?」她有些不解,這種花應該並不是常見用以探病的花吧。
宮野明美輕挽了下耳邊落下來的發,盈盈地笑道:「真純君的誕生花是月見草吧?這盆月見草這兩天就要開花了,我就自作主張把它帶來了。」
她緩緩眨了下眼,輕唔了聲:「明美還記得那天的話啊。」
閒聊的時候被問到喜歡的花,她順口提了一嘴喜歡自己的誕生花,但很可惜一直沒見過它開花的瞬間。
月見草並不是什麼罕見的花,只是花期十分特殊,只在傍晚開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就會枯萎。
即便如此,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七瀨真純至今沒見過月見草開花的瞬間,那種從花苞一點點綻放成美麗花朵的瞬間。
沒想到宮野明美會把她隨口提起的話記在心裡。
「我啊……」
宮野明美伸手壓了下她微卷翹起的蒼藍發,目光柔和輕緩:「有時候看著真純君會覺得自己就像多了個妹妹一樣。」
性格活潑、好奇心重,表情豐富得像是不會隱藏自己的小心思,比她遠在國外讀書的妹妹還像個小孩子。
因為組織的原因,她很早就跟妹妹宮野志保分開,很難才能見上一面。
與作為普通人生活的她不同,志保那孩子繼承了父母的天賦,很早就開始表現出在科研方面的才華,組織為了更好地控制她們也為了讓志保之後能更好地為組織效力,而將她送去國外深造學習。
把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分開,作為互相牽制她們的手段。
「明美的妹妹今年才十四歲吧?」
七瀨真純捏了捏布偶狗,低聲問道:「明美和妹妹君分開會想念她嗎?」
琴酒沒有把柏圖斯的身份告訴宮野明美,只是讓她負責看著她。
許是出於這樣的原因她才會覺得七瀨真純晚上一個人在病房會害怕,而給她帶了只布偶狗。
她倒不討厭毛絨絨的玩具,只是有些好奇宮野明美心裡的她到底是怎麼樣的。
「肯定是會想的……」宮野明美垂下眼簾,眉眼間染上些許憂色:「但是志保在美國也有她的生活,我不能總去打擾她。」
組織將她們相見的機會作為宮野志保表現優異、推進實驗程序的獎勵,用宮野明美誘使宮野志保為組織研發藥物,又用宮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