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庭這才看向蘇梨。
蘇梨第一次親自感受到了爐鼎之體的厲害, 她很熱,全身難受,看廖雲庭就像看一臺人形空調。
“師叔,幫幫我。”蘇梨抓著地面道。
廖雲庭面如寒霜,俯身將蘇梨拎起來抱到懷裡,運起輕功朝不遠處的飛瀑而去。
他身影如飛,山風呼嘯, 蘇梨終於舒服了很多,可與廖雲庭的身體接觸還是刺激了她,蘇梨情不自禁地摟住廖雲庭的腰, 發燙的小臉沿著他寬闊的胸膛蹭了起來。剛蹭一下,廖雲庭突然點了她一處穴道, 蘇梨登時無法再動彈。
“師……”
媚音入耳,廖雲庭手指再動,點了蘇梨的啞穴。
蘇梨:……
廖雲庭輕功極好, 轉眼已飛掠到了瀑布下面的湖畔,流水奔騰,衝出一條河道蜿蜒而下,河道兩側怪石嶙峋,廖雲庭抱著蘇梨,足尖連點四塊大石,蘇梨就看到了堪位元效的一幕:四塊兒大石分別落在河道中間,在奔騰的水流中圈出了一片地方。
廖雲庭這才解開蘇梨的穴道,再在蘇梨有所行動前將她丟進了四塊兒大石中間。
水從石頭縫隙中擠進來,流得很急,蘇梨一下子就被衝到了背後的一塊兒大石上。
“師叔……”蘇梨可憐巴巴地望向岸邊的男人。
廖雲庭絲毫都不同情她:“泡著吧,這裡水涼,泡半個時辰應該能緩解你的藥效。”
蘇梨苦啊,她寧可跟廖雲庭單純地睡一場也不想在水裡泡那麼久。
為了儘可能地舒服一些,蘇梨環抱著大石頭,潮紅的臉也貼到了被水打溼的石頭上,一會兒貼左邊一會兒貼右邊。
廖雲庭冷眼看著,忽然問她:“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種體質不能飲酒?”
蘇梨委屈地道:“我只知道不能隨便修煉內力,並不知道不能飲酒,師叔,我剛剛吃了三個饅頭,太渴了才偷偷喝了一點酒,我真不是故意的。”
廖雲庭信她,面無表情地道:“據我所知,你除了不能隨便修煉內力,還不能飲酒,不能隨便與男子有肌膚之親,稍沾便渾身無力,只能任人為所欲為。今日是我在場,如若我沒有回來,我身邊的老僕碰了你,也是受你蠱惑,一切後果你自行承擔。”
蘇梨安靜了下來。
廖雲庭剛剛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她,這時才看過來,只見她左臉貼著石頭,長長的睫毛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卻給人一種暗自神傷之感。
“師叔,如果我修煉了內功心法,有了內力,是不是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蘇梨抬起頭,期待地看著他。
廖雲庭聞言,看向前面傾斜的瀑布,沉聲道:“就算你修煉出內力,也只是有了自保的手段,一但飲酒或被男人近身偷襲,仍難控制身體。”
蘇梨懂了,所謂的爐鼎之體,就是合歡宗人為調教出來的男人的玩物,再厲害再自強又如何,只要被男人近身牽制住,立即會化為無力抵擋的真人娃娃,而且就算爐鼎武力高超足夠謹慎不讓男子近身,仍然躲不過每年中秋必須找人雙修的命運。
“師叔?”
蕭婉帶著一身青色弟子袍趕來了。
廖雲庭指指水中的蘇梨,將蘇梨交給蕭婉照看,黑影一閃,他已不見了人影。
蘇梨信了,廖雲庭真是個劍痴!
泡在水裡,蘇梨哭笑不得地向蕭婉解釋了經過。
蕭婉坐在岸邊的石頭上,小聲道:“幸好你遇到的是咱們師叔,換個人,可能就將你吃了。”
蘇梨想到了那個灰衣老僕,萬幸啊,廖雲庭及時出現替她解了圍,不然蘇梨就要與人上演老牛吃嫩草了。
——
接下來的一個月,蘇梨開始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