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
就是內容跟柔和不怎麼搭。
你們好。請問你們可以吃嗎?
畫面中的研究員們一時間四散奔逃。
鍾豫:
瞧瞧,中年人臉上帶出些許得意,看向鍾豫:是惡魔吧。
鍾豫沒出聲。
自大果凍被召喚出來,已經過了一週。因為召喚它的目的是對抗蟲族,實驗員們便對它做了全方位的測試。
結果十分喜人,中年人連眉心刻痕都淡了不少,不斷和鍾豫講述它神奇的能力。
無論是宇宙射線,還是高溫冰凍,抑或是真空高壓對這隻惡魔而言,都只是撓癢癢。
它甚至對實驗內容都很配合,只要基地方面答應結束後給它吃一個漢堡。
目前測試已經接近尾聲,中年人帶著鍾豫下到地下十二層,觀看實驗。
視線驟然開闊,極寬的白色房間被隔在玻璃幕牆之後,儀器滴滴作響,實驗員們來去匆匆。
鍾豫猝不及防與那隻惡魔對上了視線。
很清秀的男孩子,目光純澈,像一汪清水。放在普通人臉上,或許會顯得有些傻氣,但他不然。
他像是在觀察。
正與他交流的實驗員是位美女,長相氣質都很溫柔,半蹲著和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說話。
一會兒把手放進這個盒子,同樣是區域性壓力測試。如果疼了或者難受就告訴我,好嗎?
少年點點頭。
女性實驗員朝他溫柔的笑了笑,少年便學著她,也緩慢地扯了扯嘴角,露出個極生疏的笑容。
嘶玻璃幕牆外,一名實驗員吸了口涼氣:太可愛了,我真是不忍心
它又不痛,你瞎擔心什麼。另一人道。
我看著痛,不行嗎?那實驗員翻了個白眼,這才看到身後站了兩名長官,立馬立正站好,再不敢多言。
壓力測試很快開始,少年的確沒有露出什麼不適的表情,只是眼神時不時飄向門邊,那兒放了個剛買來不久的漢堡。
鍾豫身側,中年人開口道:它很好說話,給點吃的就行,不是非要吃人。心理專家出了一份評估表,建議我們不要一味滿足它的要求,要讓他建立規則意識。這份檔案你看看,學學,還有這個和這個
呵。鍾豫嗤笑一聲。
怎麼了?中年人眉心一跳。
訓狗呢?
這話說得忒不客氣,中年人臉色立馬變了。
他狠狠皺眉,怒道:鍾豫!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你是聯盟少將!
退役了。鍾豫沒再笑,翻著手中資料,現在是危燕區管理員。
你軍銜還在。中年人急喘幾口氣,煩躁地擺了擺手,你別說這種話,論級別我們都管不著你,現在這差事,說是喊你來,其實也是我們在求你。
他緩了一會兒,繼續道:情況你也知道了,深淵惡魔的體質太危險,得有人看著,除了你,聯盟沒人能做這件事。上面已經發話了,要是你不答應當監護人,它就只能呆在北辰基地,我們也是為它考慮。行不行,一句話吧。
鍾豫翻著資料,半晌沒說話。
幕牆後面,那果凍人已經把手原樣從盒子裡抽了出來,女實驗員信守承諾,把漢堡遞給他。
少年眼睛微微發亮,神色虔誠地張開嘴,一口咬下
哎!實驗員驚了:包裝紙要撕掉的。
少年一邊咀嚼一邊看她,像沒聽懂似的,嚼包裝紙的聲音還挺動聽,吃得十分投入。
鍾豫嘴角抽了抽,再次低頭,驀然看見一個名字。
邱秋他有名字?誰給他取的?
它自己。說起這個,中年人也有幾分驚奇,它有自我認知,不僅知道自己叫什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