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有多少,你根本不知道。人,也好培養,打著俱樂部的旗號忽悠獨身一人的小朋友,誰不喜歡生活無憂前途光明?
文勁皺著眉,手裡的瓶蓋被捏得變了形。
有了錢和人,組織就能存在。但想要更進一步,還要權和勢。鍾豫又道。
假定這個恐怖組織存在,暫時叫它叉組織吧。叉叉跑到我們那兒,剛落地,就被我們打斷了腿。但在別的大區可不一定。鍾豫看了眼文勁,神情淡淡:沒有管理者的默許,他們從最初就無從發展,走到今天這一步,大機率得到了不少權力者的支援。
文勁愣住:你是說,管理員
鍾豫笑了笑:這就到了最後一步勢。他們要做什麼,也許很快就清楚了。
王庭中,葉文聿站在養有紅鯉魚的水池邊,正和鷹王面對面交談。
水池上方,駕著一座聯盟全星域沙盤投影,其上散佈著關於衝突事件的最新資料統計。
沙盤上的資料圖仍在實時更新,不斷起伏。一些突出的、傳播力廣的言辭被標紅,時而在空氣中顯現,復又隱沒。
如同浪潮一般。
二樓回字形走廊一側,隔著玻璃,肖煬靜靜站著,遙望庭中二人。
這樣有什麼意義?他冷淡開口。
身後,絳珠悄無聲息走來,雙臂環上肖煬脖頸,笑道:怎麼,看不懂嗎?小寶貝兒,你不是這麼蠢的人啊。
肖煬沉默不語。
他穿了件王庭式樣的制服,勾勒出寬肩窄腰,與平時在軍校時又有很大不同。甚至好像長高了一些。
絳珠對這個英俊的新人很有好感,他越是不為所動,絳珠越是撩得樂此不疲。
怎麼又不理姐姐了?絳珠抿著嘴笑,手不安分地碰了碰肖煬的衣領。
不,我只是奇怪,肖煬平靜道:你們明明是改造人,卻在製造反對改造人的輿論。
絳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是東方人,她道:你該聽過一句東方古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的聯盟,人類明明有蟲族這個天敵,仍然不思進取。只要過個年好日子,多大的傷痛都會忘得一乾二淨對於改造人來說,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肖煬側頭看她。
歌舞昇平只是假象,我們不過是將它撕開。人類也好,改造人也罷,都該醒醒了,爭鬥才能推進歷史怎麼,不信?
肖煬看著遠處,鷹王似乎與葉文聿發生了爭執。
後者一如既往地微笑著,倒是鷹王,怒意勃發,卻又不敢真的發作,十分憋屈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你們就一定能贏呢?肖煬問。
小寶貝,改改口,是我們不是你們這還用問麼?絳珠笑得豔麗,眼角淚痣粲然生輝。
她將肖煬的領口撫平,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我們才是手握力量的一方,只要我們想,又有什麼做不成呢?
肖煬不置可否,面上看不出異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贊同。
他眼睛始終盯著葉文聿,見他笑得令人生寒,即便是驕傲的鷹王,也沒能贏過這場爭執,轉頭離開。
他會是心想事成的那個嗎?肖煬想著,卻沒有答案。
鍾豫接到葉文聿的訊息時,正準備和眾人一起出去吃宵夜。
見對方字裡行間的焦急快要溢位來了,又顯得吞吞吐吐,最終放了眾人鴿子,獨自往約定的地方去。
首都星說大是很大,但適合談事情聊天的地方倒也不多,尤其是對於中等收入的普通人群而言。
葉文聿發來的地址是個帶點古日式風格的小酒館。
每個卡座都被屏風隔開,燈光也柔和偏暗,很適合私人聊天。鍾豫跟著服務員一路進去,人都是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