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一嘴的糯米丸子,更是滿足地眯起眼睛,先前的彆扭勁兒忽然就忘了。
沒有呢。邱秋抓了個泡芙咬了一口,奶油從嘴邊溢位來,他伸舌頭舔掉:醫生說有點嚴重,可能要等到後半夜。
這麼倒黴。鍾豫挑挑眉:他家沒人了?要你在這兒等。
邱秋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在搖什麼,反正嘴巴沒停,是顧不上說話的。
但他又不像平時那麼安分,彷彿這幾天的冷落到底留下了痕跡,總是往邊上蹭,緊緊挨著他香噴噴的監護人,怕他跑了似的。
粘人的深淵惡魔就這麼擠暖似的聞著香味兒吃完了他的夜宵,戀戀不捨地折起紙袋包裝。
在哪家買的?味道還不錯。邱秋眯著眼,心情顯然不錯。
葉文聿做的。鍾豫說。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了邱秋的預料,他愣了愣說:怎麼是他啊?
他讓我帶給你的。鍾豫沒多說。
邱秋感覺自己就人類故事裡賣火柴的小女孩兒,手裡的蠟燭被吹滅了,活生生的烤雞從眼前飛走。
他沉默一會兒,幽幽問:你是不是喜歡葉哥哥啊?
鍾豫嘴角抽搐:你腦袋裡裝的是水嗎?
可是你願意幫他跑腿,不願意陪我吃飯,而且你很久沒有揉我了,我最近沒有變稀啊?邱秋控訴。
這跟稀不稀有什麼關係!?鍾豫無聲罵了一句,移開視線。
年底了,確實忙,你也看到了,上次還有人投毒。你葉哥哥對你挺上心的,你也對他好一點。
邱秋不作聲,真的有點生氣了。
他站起身,露在圍巾外面的半張小臉兒格外嚴肅。他直直看著鍾豫,逼著人不得不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