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終於參與到柏霜的世界裡的,整個人飄乎乎的,眼角眉梢都是興奮。要不是這個破宴會搞了一堆華而不實的氣泡酒,他恐怕要現場拼個圓桌,發揚夏國特色,鼓動大家一起“滿上走一個哥幾個不醉不歸”了。
“你是對的。”鄧璞玉嘴巴鼓鼓地說:“沒想到他倆這就好上了,還好沒當電燈泡。”
鄧璞玉想了想,忽然眯眼看柏霜:“為什麼寧哥能‘在基地工作天天跟他朝夕相處同吃同住感情迅速升溫’?你就讓我等,等等等,等你媽的!”鄧璞玉把小蛋糕扔到了柏霜臉上。
柏霜:“……………”
“哎我們去當電燈泡吧!”柏霜求生欲強烈地拉著人不由分說就要進場,鄧璞玉不肯,但被他拽著就跌跌撞撞下去了。
“我沒穿禮服!”鄧璞玉紅著臉,咬牙在柏霜耳邊說:“都怪你,你都不跟我說要搞什麼舞會,你看別人都穿得那麼好看……我這樣丟不丟你的臉啊?”
“哈哈哈——”柏霜笑了半天,在鄧璞玉的殺人視線下湊近他的耳邊,氣息曖昧:“沒關係,我的臉已經被我自己丟光了。”
…………
要說騷還是夏國騷呢,先是弄個洋氣巴拉的舞會,跳完了大家正覺得自己優雅無比,宛如名流貴族,領導上臺講話了。
總結工作,提出問題,展望未來,幾段車軲轆話快完時臺下都是要麼憤怒要麼瞌睡要麼絕望的眼神。
張錦程張指導半點不覺得可恥,最後總結:“好了,大家也都餓了,在這大好的春節來臨之際,我們上桌吧!”
……上桌?
十分鐘後,大廳迅速被改造成了除夕宴,十幾人坐一桌,鄧璞玉激動得恨不得上桌現場表演兄弟滿上走一個咱不醉不歸。
聞爭這桌坐了他和柏霜,還有王維納等五個他的隊員和家人。
坐定後全體蠢蠢欲動地盯著北思寧看,又看聞爭,那眼神急切得恨不得把人切了。王維納率先忍不住:“隊長!”他大吼:“我敬你一杯!”
酒還沒上來,他舉著空杯子就站起來,可謂非常著急了:“隊長我幹了你隨意我就想問問這個是……嫂子嗎?隊長你怎麼從來沒跟我們說過!”
北思寧緩緩抬頭:“……叫哥夫。”
王維納的妻子跟他一樣八卦,看樣子平時在家沒少聊他隊長,小美女臉蛋通紅地站起來:“嫂子,我幹了你隨意我就想問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啊?嫂子你有親戚嗎?堂的表的兄弟姐妹都行呀,要未婚的!”
另幾個隊員一邊噢一邊起鬨,大家輪番介紹了自己帶來的人,除了兩位相依為命的瀟灑單身狗,其他人竟然都有了另一半。
聞爭挨個認了人,終於等來了他想要的酒,招架不住地先灌了一杯壯膽。
然後他和北思寧一起站起來,攬住身邊人的肩,鎮定說:“他是我的,再看收錢。”
整張桌子被眾隊員拍得哐哐響,連鄧璞玉都瞪圓了眼睛,轉頭問柏霜:“靠,他什麼時候這麼嘚瑟過?”
北思寧忍了又忍,表情在嚴肅,不爽,有點高興,暗喜之間無規律的來回切換。
他這麼喜歡我!
別人看我都不行?
這也太會吃醋了吧,這怎麼行,我這麼好看只要出門就會被看吧!
難道聞爭想讓我全職呆在家裡帶孩子?
不行,我要上班的!
但是他都這麼喜歡我了,這點要求不答應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