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黑手怎麼可能冒著風險再和他接觸!?
就算兇手一方想要滅口,你們將醫院嚴密包圍的架勢,連誘餌都算不上了!我實在不明白,這樣做是不想破案了嗎!?簡直愚蠢!
副局長一連串說下來,停了一會兒。
待眾人將這些資訊消化後,他放緩語氣,眼神意味深長。
這之後半個月,我們的人一無所獲。曾經存在過的阻斷劑和其流通渠道就像憑空蒸發了一樣。這時,鍾少將突然離開二十六區,原來是去第五區的南星實驗基地接受了一次例行治療。這當然沒問題可我們事後調查發現,您帶回的常用的藥物中,主要成分就是阻斷劑。
副局頓了頓,重重道:論對這種藥劑的瞭解,恐怕在座沒有人比你更深刻。
指控來得突然,會議室內靜得針落可聞。
副局繼續說:你作為第一個接受實驗的人,阻斷劑的幾次成分改革都有你的參與。你學習過藥理,改過配方,瞭解製藥流程,甚至對改造手術都有研究。
你是大區管理員,轄區偏遠自足,想要製藥,你有足夠的權力、財力、時間
副局最後道:你甚至有動機。
鍾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
他問:什麼動機?
副局咬了咬牙:你你恨聯盟,把你變成了一個怪物。
怪物一詞出口的瞬間,除了親自到場的三名改造人管理員,遠端開會的數位二代、還有些軍部任職的官員均同時色變。
副局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用力咳嗽兩聲,飛快道:這並不是空口指控,我還有相當多的證據來佐證我們的懷疑!
鍾豫單手插兜,並沒有如其他人想象般揪著怪物一詞不放。
哦?說來聽聽。他微微眯眼。
首先,你作為大區管理員,管轄區內絕大多數機構組織,可軍校卻不是你的私人玩具,它是直屬聯盟軍部的。副局長開始還有些被氣勢壓住,說著說著,底氣又足了起來:根據聯盟條款,軍校教官的委派、教職工的崗位安排等,均由軍部直接負責。教務處有完全獨立於你行事的權利可在危燕區,在這個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你竟然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