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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家不好惹,屠家也同樣難纏。
屠家雖然沒有孔家那樣特殊的地位,但是屠家在政界十分出名,是有名的政治家族。家族涉及的許多產業,也多是實業,雖然掌握的金錢在聯邦排不上號,但是掌控的資源,卻遠非那幾個所謂的‘首富’可比。
劉局長用一點利益,就要讓封林晩去捅了這兩個馬蜂窩。
很難說,這劉局長究竟是想要對付孔隙和嚴明,還是想要對付封林晩。
當然現在還沒有達成合作,封林晩還有退避的空間。
雖然不可避免的與劉局長交惡,但是封林晩也不用怕什麼。
其實一個人背後的勢力再強,也不代表這個人,可以全權掌管關於這個勢力的一切。
就像一個人死在了國外,並不代表他背後的國家,一定會不顧一切的為他討回公道。
更多的可能,只是口頭上的所謂申明而已。
同理,如果嚴明和孔隙在兩家中的身份,並不是那麼重要。
那麼封林晩只要掌握好尺度,就只會與兩家生出矛盾,而不至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不過···這樣被利用,可不像是我的作風。”封林晩放下了手裡關於嚴明和孔隙的資料,轉而開始研究起劉局長髮來的,關於他背後勢力的訊息。
依照劉局長的資料上所記錄,如孔家、屠家這種,屬於家族式政治勢力,往往以極少數位高權重的真正大佬為核心,從中心往區域性擴散,將觸手蔓延到方方面面,逐漸樹大根深。
而劉局長他們所組成的是另一種政治組織,是一群為了打破版塊凝結,由一群有志的志同道合之輩,在政府之外,私下組成的小團體。
這個團體起先源於星河大學的學生組織,隨後又吸納了各方面的精英,逐漸壯大而成。
總共有十二位執權者,隨後以這十二人為中心,向外輻射擴散。
劉局長沒有說,他自己在這個組織內,處於什麼樣的位置。
給封林晩留了個懸念。
“結黨營私?呵!還偏要說的這麼高大上。不過···也不意外,人性多自私,政客本就是一群慾望最強烈的傢伙們,特殊環境下這種自私更會放大。”
“這麼說來,孔家和屠家一定是擋了他們的道。而且也有逼我入他們這個組織的嫌疑,得罪孔家和屠家,就相當於投名狀。”封林晩看的清楚。
正因為看的清楚,所以才覺得煩悶。
當然,他現在還來得及抽身。
只不過,遇事便躲,全都當做沒看見,這麼佛系的處事方法···可不適合封林晩。
“擺明了兩條路,不是得罪這邊,就是得罪那邊。得罪了孔家和屠家,還能得些好處。拒絕了劉局長的招攬,卻只會憑白的得罪這個所謂的神秘組織···呵呵!難怪劉局長這個老狐狸,這麼痛快的將資料都交給我。”封林晩知道自己正在被脅迫。
至於將這個所謂的神秘組織曝光···其實也毫無意義。
曾經古老的所謂骷髏會、共濟會等等私下的小團體,即便是曝光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又能如何?
沒有具體的人員名單。
組織本身進行的事情,也稱不上什麼駭人聽聞,最多就是互惠互助,相互結盟、幫助,不至於引起全面性的敵對和抵制。
除了有些人天生喜好窺秘,一直追尋不止以外,大部分的人只怕不會過於在意。
“或者,將劉局長的打算出賣給孔家或者屠家?”這個念頭只是在封林晩的腦子裡閃過了一剎那,就被拋在腦後。
這種家族式的政治集團,作為外人最不適合參與。
這一點,在一些家族企業中上過班的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