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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事情,真的有的解釋嗎?
當然沒有!
何況,以紫水晶伯爵對領民的生殺予奪大權,即便是有人碰了他老婆一根手指頭,也足以讓他砍掉那個傢伙的腦袋。解釋有什麼用?這又不是法治社會。
再別提,這件事背後還透露著隱情。
“下毒!一定是有人下毒,如夫人那般端莊、高貴的人,而像我艾薩克···這麼勇敢、忠誠的侍衛,又怎麼會做出違背伯爵大人您的事情來。以神的名義發誓,這其中必然有些蹊蹺。”楚河的解釋蒼白而又無力。
跟在伯爵身後的幾位強壯的侍衛,臉上紛紛露出嘲諷的表情。
然而和他們不同,伯爵卻反而露出了幾分深思。
下一刻直接下令:“殺了他!”
原本好像留著楚河,還有些什麼用途的紫水晶伯爵,驟然改變了態度。
他要直接殺死楚河,就在這骯髒、簡陋的牢房中,在沒有人民見證的情況下。這等於,他放棄了一次微弱的,找回些許顏面的機會。
楚河卻好似陷入了某種狂亂的瘋狂狀態,他開始胡亂的攀咬。
一面說是廚房的女僕下了毒,一面說是負責打掃衛生的僕人暗中施了咒,甚至還亂七八糟的扯著一些毫無邊際的陰謀論,任何一處都站不住腳。
“你們還在猶豫什麼呢?難道他的嘴裡還能變出幾塊白松麵包嗎?”紫水晶伯爵眼中的殺意更加深刻,精鋼打造的長劍就懸掛在他的腰間,他本來可以自己動手。但是出於貴族的矜持,像艾薩克這樣卑賤的人,是沒有資格死在他的劍下的。
幾個侍衛同時拔出腰間的闊劍,他們同樣冷冽的看著楚河。
楚河的瘋狂,在他們眼中顯得滑稽,甚至像馬戲團的小丑一樣可笑。
他們沒有半點的憐憫,同時舉起手中的長劍,然後朝著楚河的胸膛刺去。
這個時候,即便楚河是肉體凡胎,憑藉他記憶中的一些簡單的武學招式,也能輕易的破局,奪路而逃也未嘗不可。
但是他不能動,最多不過是貼著牆根,做一些粗鄙至極的翻滾。這是即便艾薩克本身,也能做到的事情。
任何不適合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能力,他都不能動用一絲一毫。
因為那泛起的異樣波瀾,會導致他的行蹤被洩露。
就在楚河的肩頭和大腿都分別捱了一劍,鮮血直流,眼冒金星依舊沒有忘了為自己辯解之時。
一個魅惑中帶著強勢的聲音,從牢房外響起:“如果他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以及···我的清白。那麼伯爵,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呢?還是說,您很樂意看到,在我雪白的裙襬上,染上那些可笑的汙漬,然後在貴族和賤民們的嘲笑聲中,被送到某個荒僻的修道院?”
侍衛們的劍鋒,竟然停頓了下來。
楚河一個懶驢打滾,身上還纏繞著的鐐銬發出叮噹碰撞的聲音。
他賭對了!
他給紫水晶伯爵戴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對方卻忍耐著沒有殺他,甚至不曾動刑。
那絕不是出於仁慈或者心大。
而是因為,他需要‘艾薩克’站出來,作為汙點,證明伯爵夫人的不忠。
當楚河冒著生命危險,極力否認自己的罪行時,反過來他這個‘汙點證人’的價值就全沒了,不僅如此還有可能為伯爵夫人提供翻盤的機會。
弱勢的人需要證據,藉此以公理、公正又或者法律的名義,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獲取自身的利益。
而強勢的人,只需要一個藉口。
伯爵夫人的一句話,就讓這些伯爵的貼身侍衛們收劍,足以見得相比起這位醜陋的紫水晶伯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