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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楚河一早就設計的,但是絕不能毫無代價和付出的,便去做了這救回窮蟬的任務。
還是那個道理,付出過後,得到的收穫,才會尤為放在心裡。
楚河若不乘機宰一刀狠的,只怕顓頊還不會把他放在心裡,認同他的能耐。唯有狠下一刀,顓頊以後心心念念想著的,才是利用他將這損失補回來。
這人一旦有了利用價值,也就等同於獲得了存在的空間。
一切都在楚河的計劃中。
“好!既然如此,你想要什麼?”顓頊看的真切,雖然不過是短短不過半個時辰,他便已然明白,楚河和重祿之間,做主的是楚河而非重祿。
所以他乾淨利落的問楚河要什麼。
楚河自然也乾淨利落的回答道:“我要螺祖始蠶二十對,成品螺祖絲綢十五匹還有敕封···金正之位。”
自炎帝時代起,便有水火之正,只是不以此名,而代稱為祝融、共工。
即為一方官員之首,又為人皇敕封的頂端大巫。
作為巫修,無論是成為祝融還是共工,基本上都算是到了頂峰。
而少昊起開始改制,切割水火之正權利,分出了五鳥氏族,也就是青鳥、玄鳥、風鳥等部,既是其鐵桿心腹,又是一種官職。
顓頊又不同,他引五行分五方,設立正敕,如今已有木正句芒,土正句龍,水正玄冥以及預備的火正···祝融重祿。
唯有金正之位空缺。
楚河既然要入顓頊麾下的核心,當然瞄準了這個位置。
當然金正之位,也不算是顓頊初創。
少昊在位時,便敕封過司秋···蓐收。
有著金正之職能,當然沒有那麼明確的分劃出來。
卻也算是金正的模板。
主管農業器具的打造,兵器的督造以及···刑罰。
相當於刑部尚書和工部尚書的集合體。
楚河這一張口,不僅要好處,更要權。
顓頊還未說話,句龍依舊充當了某種傾瀉性傳聲筒,冷聲說道:“螺祖始蠶二十對,已然過分,成品的螺祖絲綢更是已經放肆至極。你可知道,每一條螺祖始蠶每一次化繭,吐出來的蠶絲,只能織出半匹絲綢來。需當以大神力助其再獲新生,才能重新吐絲結繭。”
“更何況金正之位,是留給血脈高貴,出身不凡,實力強大並且對陛下有大功之人的。你···贏河,不過是青鳥部出來的一個尋常之民,也敢有如此奢望?”
句龍的輕視、鄙夷味道十分明顯。
楚河心中無悲無喜,這等輕蔑,甚至無法在他心裡蒙上半點塵埃,只用了一句話,便讓他面色如土,再難說話,即使是顓頊給他遞眼色,他也遲疑不敢再開口。
“你在瞧不起元始天尊?”且聽楚河如是說道。端是一幅,老子有靠山,老子就是了不起,你奈我何的翩然做派。拜師如果不是為了拿出來當靠山炫耀,那將沒有意義。
質疑楚河的血脈沒問題。
雖然大家都是三皇后裔,但是血脈有親疏之別。
像楚河這種來自後世,不知多少代以後的人族,哪方面的血脈都稀薄到了極致。
哪怕是曾經他吸收過一些祝融元神碎片,提純過血脈。那也只是相對某些時代的人而言,血脈上有優勢。
和顓頊、句芒、玄冥、重祿他們是完全沒法比的。
但是質疑楚河的來歷?
句龍!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勇氣?
此時巫道大興,人族勇士多崇信祖靈和三皇,信奉天地之間,所徘徊的那種自然偉力。
普通百姓,或許對於什麼道門三清,西方二聖不是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