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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將士用草蓆裹著許導的‘屍體’正準備處理。
突然身後一道影子掠過,下一刻這幾個將士只覺得後腰一陣刺痛,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雲浪直接扒開草蓆,將一枚解藥放在許導嘴裡。
沒過一會,許導便喘了口氣,坐了起來。
“你個孃的!這回老子可算是下了大本錢了,連死人戲都演了,還不給老子包個大紅包!”許導說的話,雲浪都懂,但是這所有的意思連貫起來,卻又不明白了。
不過雲浪也沒多在意,而是接著話茬道:“還是戒魯大師計算精準,您老這算是借死先遁了。接下來就看秀樓那邊的動靜了。”
許導聞言趕忙站起身來,催促道:“這回我算是冒險足了,快走!快走!要不然就我這三腳貓的修為,一旦事情敗露,怕是跑不掉。”
雲浪笑道:“早就給您準備好了。”說著將一道符貼在許導背上,揚鞭一抽。
就見那道符化作一匹金色的天馬,飛速的馱著許導,穿過層層阻隔,直朝著城外而去。
莊園秀樓附近。
來往的家丁、婢女們都慌慌張張的跑著。
一幅‘熱鬧’的景象。
這般的嘈雜,反而會令人有異樣的安心。
李炎帶著兩個女性護衛,直入秀樓之中。
就聽見了嚶嚶的哭泣之聲。
心頭略微的閃過一絲疑惑。
卻在看到一個玲瓏的佳人身姿正伏在床榻之上後,心頭便火熱起來。
直接推門而入。
他的‘新婚妻子’似乎躲在被子裡哭泣。
一個看起來煙視媚行卻又成熟可人的美人,正在細聲安慰。
李炎聽到哭聲,心中微微有些酸澀,卻又迅速散去,大步走上前去,嘴裡安慰的話已經脫口而出:“娘子莫哭,待為夫擒下那兇手,將他千刀萬剮,以洩娘子心頭之憤。”
這話李炎說的斬釘截鐵,當然不是假話。
只是究竟是為了他自己,還是為了羽幽萌,就有待商榷了。
被窩裡還一陣陣的顫抖著,哭泣之聲漸變,此刻更像是某種特殊狀態下的喘息。
李炎一愣,再看那被窩,明顯大小有些不符合正常女子獨自在被窩中的大小。
“難不成···?”李炎腦袋一昏。
再聽到一聲男聲悶哼之後,那種不妙的感覺,便徹底的成型。
一口鬱氣,從胸膛直衝上腦門。
李炎再也不顧與護衛保持應有的安全距離,三步並做兩步跨上前去,一把推開那擋在面前的風韻女子,順手將被窩掀開。
被窩內,卻是兩個男人躺在那裡。
而其中一個大光頭的胸口,還坐著一個三寸高,病懨懨的小傢伙,在看到李炎的一瞬間,忽然雙眼之中精光暴漲,散發出一股無比兇惡、歹毒、恐怖的氣勢。
“遭了!”李炎心知不妙。
身後兩個護衛也同時發現了埋伏,齊齊出手。
床上的兩個男人正是性猛和尚和瘋人餘。
其實從閣樓處開始,被捆在那裡的就不是羽幽萌,而是瘋人餘。
真正的羽幽萌,早就被送出了城,此刻說不準已經帶著她的後宮團,回到了金剛門。
畢竟羽幽萌身上純正的佛門氣息濃郁,真的完全以她為誘餌,怕是通不過檢測。
三寸小和尚乙苦一瞬間爆發。
小小的身體懸浮起來,化作一把短小的黑色匕首,直接朝著李炎的胸口撞去。
這一擊帶著一種恐怖無比的力道,彷彿任何擋在他面前的一切,都會被直接碾碎。
而就在李炎的胸口,一塊龍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