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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對吧!”楚河摸了摸沉香的狗頭,施展出必殺技‘摸頭殺’。
只可惜,楚河忘了,沉香被他打傷的後腦勺還沒好。這一模下去,就像是一盆熱油,直接淋在了沉香的腦門上,令其倒吸了一大口冷氣。
沉香抬頭怒視著楚河,真恨不得一拳將眼前這個討厭的傢伙給擊倒。
不過不得不說,劉彥昌對沉香的教育雖然不算成功,但是也不算徹底失敗。
基本的一些道德約束還是有的。
楚河現在是他的師父,對師父不是那麼尊敬,還可以勉強說過去。若是出手打了師父,那就是真的大逆不道,該天打雷劈了。
楚河收回手,一本正經的繼續話題,結束此刻尷尬的氣氛。
“不懂就對了,總之將師父教你的話記在心裡,到了你該明白的時候,自然會明白。如果你到了那個時候,還想不明白我這些話,那活該你蠢死。”楚河為了加深沉香的印象,故弄玄虛說道。
“好了!回家吧!回去吃飽一點,然後明天到我院子裡跪著。”楚河說完,衝著沉香擺擺手,便大搖大擺的扭頭離開。
許導負責購買的小院在城西,距離西市倒也不遠。
返回小院,許導和瘋人餘都不在,便獨自取了酒菜小酌。
等到夜班三更時,許導才帶著些許夜露,從外面趕了回來。
“如何?”楚河遞上一杯溫酒,然後問道。
許導一飲而盡,喘了口氣,這才說道:“已經打聽清楚了,長安那邊確有一個秦國舅,正舉家搬遷往洛州而來。”
“可知為何?”楚河又問。唐雖漸弱,長安卻依舊是天下的中心,即使洛州同樣聲名不小,此時也總歸差了些。秦國舅舉家搬遷到洛州,那定然是別有所圖。
許導吃了兩口菜,又順了一杯酒下去,接著回答道:“知道一點,那秦貴妃入宮中已有三年,卻無有一子。以美色侍奉君王,總有聖眷衰落的一天。那秦國舅卻不知從什麼地方,聽信了一個和尚的話,要來洛州的靈山寺祈福,同時舍一位兒子入寺做和尚。就為了為那位秦貴妃祈福,早日生一個皇子出來。”
“呵呵!果然如此,看來劉沉香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楚河壓根就沒有阻止佛門計劃的打算。他區區一個元嬰修士,上去阻攔佛門大計,猶如螳臂當車,何苦來哉。該教給劉沉香的,他這段時間,自然會教他。
若是還愚鈍無知,只知道被利用,那隻能說天命如此,二郎神也不好因此怪罪。
許導冷言道:“我還以為,當他遇到你的時候,好日子便已經到頭了。”
楚河哭笑不得道:“許導,我以為我們交情很好。你為何總是要懟我?”
許導攤攤手道:“你在這裡調教小朋友,卻讓我燒了甲馬符,來回千里的跑,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懟你,你心裡沒點數麼?”
楚河干咳一聲,這話有點不好接。
又過一會,瘋人餘也回來了。
看起來形象很不好,幾乎是咬著牙拖著命回來的,此時他的腦袋上還冒著青煙,半邊身子的肉都焦了。
“不用說,我們懂,看來看守三聖母的封印真的很厲害。”楚河拿出靈藥和許導聯手在瘋人餘身上撒著。
瘋人餘吐出一口黑煙,等到靈丹入喉,真元續斷之後,才緩過氣來,眼神沒什麼焦距,卻又難得正經的說道:“不是封印,是有人假裝雷公電母擋路。我還沒上華山,只是在山腳下,提了三聖母幾個字,就被盯上了,然後電閃雷鳴,給我來了一發狠的。卻沒有要我的命,似乎是想要留我去宣揚。”
“他們以為能騙得住我,哪裡會知道,我在二醫院的時候,曾經玩過多少次電療,不同電幅過體的感覺,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