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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根本性的問題。
剩下的事情,都好解決。
洽談合作,利益分配,相互撕胯、扯皮,並不妨礙遊戲的研發以及遊戲埠的成本降低。
一切都像是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等到回過神來時,它已經即將抵達一個站點。
遊戲已經徹底研發、設定成功。
關於遊戲的背景,是開放式的。
原始地圖是類古代場景,虛構了世界地圖、各個王朝、勢力、種族。
而按照設定,當玩家達到一定程度時,是有機會開啟時空穿梭之旅,去往更久遠之前的時代,或者未來的某些時間點,自己創造屬於自己的故事和傳說甚至是種族,而所做的一切,都可能成為遊戲背景的一部分。
這樣的留白,不僅僅可以激發玩家的遊戲激情,並且讓整個遊戲系統,都充滿了無窮的變數。
這種開放式設定,也只有楚河以劍影為核心器靈,改造過的超級量子計算機,才能運算。尋常的遊戲,想都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同時又以副本的方式,存在著無數小故事。
這些故事有些相互關聯,有些卻又好像互相矛盾。
整體充滿了無限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這正是楚河所需要的。
至於合理性···什麼是合理呢?
所謂的合理,大約都是在我們所能理解的範疇之內,進行合適的演變和判斷。但是我們所能理解的,便是全部嗎?
遠古的大能們,化身人間,以春秋戰國為圖譜,各自研究學說,尋求大道。
楚河為何又不能以遊戲為一場賭局,將所有認為不合理的設定,全都丟進去,任由它們發展和演變,卻看它能生出個什麼來。
不得不說,隨著時間的遷移,隨著事態的發展,楚河漸漸的對虛擬遊戲世界抱有了更多的期待。
同時也恍然明白,這看似隨心而動的一次舉動,或許就是他從普通的修行者,徹底蛻變成為一個不同尋常的修行者的開始。
至於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楚河現在還無法想象。
所看到的,所認知到的,所感受到的,所經歷的一切,組成了人生觀和價值觀。而此刻它們卻也同樣禁錮著楚河的想象力。
鋪天蓋地的廣告,已經打響。
有著政府在身後站臺,又有著吳建偉身後的龐大財團支援,彷彿一夜之間,莫說是全國,就連全球都充斥著虛擬遊戲世界的廣告。
楚河並沒有為這個遊戲定義一個固定的名字。
因為第一款虛擬現實遊戲,本身就已經是最好的名字。
無數人一覺醒來,都有一種世界已經天翻地覆的感覺。
這種感覺,與曾經腎機初步風靡世界時,造成的那種科技衝擊力極為類似,甚至更加強烈許多。
在此之前,我們認識的生活是這樣的,我們以為有些時代,某些東西,終將會到來,但是還要等到多少年以後。
但是突然的,那些我們所幻想過的,期待過的,就這麼突然來了。
強烈直觀的廣告衝擊中,卻又一直帶著一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廣場大螢幕上,花姐作為代言人,不斷的解說著第一款虛擬遊戲埠的效能和特性。
這張大臉還真的是徹徹底底的走進了千家萬戶。
不知多少人羨慕她的好運氣。
卻完全不知道她之前,甚至是現在都一直承擔著的風險。
當然其實代言人的角色可有可無。
作為劃時代的產品,虛擬遊戲世界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代言,就足以風靡天下,五千塊的親民價格,更讓無數人,深切的期待著它的發售,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