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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我是你師公,你是我徒孫啊!”楚河看著鐵木真,滿眼的都是一種名為‘寵溺’的情緒,果真就如同爺爺看待孫兒一般。
只是天可憐見,當年的也速該,何曾得過楚河的重視。
鐵木真其實是認出了楚河的身份。
只是面對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的楚河,這一句‘師公’,鐵木真還是叫不出來。
只能模糊道:“賈宗主大駕光臨,卻不知為了什麼?鐵木真現在,牛羊和馬匹都沒了,連部落的勇士,也都快要死乾淨了。可沒什麼可招待宗主的。”
楚河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鐵木真的敵意一般,繼續用那種肉麻的語氣道:“你是我的徒孫,受了欺負,自然有我這個師公給你出氣。要人我給你人馬,要錢糧牛羊馬匹,我也可以給你送來。北海劍宗的勢力,都可以為你所排程。”
鐵木真聞言,不僅沒有驚喜,反而渾身都緊繃起來。
沒有人會憑白的付出,楚河所謂的師公與徒孫的情誼,在他聽來荒誕到可笑。
但是不可否認,楚河來的太是時候了。
現在的鐵木真急需要這樣有力的支援,所以他即便知道楚河的目的不單純,卻也不能一口拒絕。
“你想要什麼?”鐵木真猶豫了片刻,終於開口問道。
這一問,就代表了他的態度軟化,同時也象徵著一定的屈服。
像是把自己擺在了案板上,任人宰割。
楚河笑了,笑的更加和藹:“你我爺孫兩人,何必計算的如此清楚。我的北海劍宗,遲早也不都得是你的!”
鐵木真面色發白,用手揪住的鬍子都差點扯斷。
楚河這句話,還有一半的潛臺詞。
“不行!我不會答應你,如果非要如此,我寧願被札木合砍下腦袋,也不會屈服。”鐵木真固執說道。
但是楚河卻知道,他拒絕的並不堅決。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需要你的一個承諾,如果有一天你君臨了大草原,那麼北海劍宗會成為國教,而我···也會成為國師。”楚河又道。
“這···!”鐵木真遲疑起來。
按道理,這就是空畫大餅,卻能得到大量的支援,沒道理不答應。
但是鐵木真卻遲疑了,他總感覺,一旦答應了,會失去更多。
“怎麼?就連這麼點要求,都不想答應師公麼?那師公可真傷心了,這北海劍宗的基業,看來是要換個人繼承了。”楚河說道。
鐵木真卻忽然眼前一亮:“師公說,讓我繼承北海劍宗,此話可當真?”
楚河道:“自然不假!有蒼天為證,厚土為鑑。”
鐵木真便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與師公定下這個約定,還請師公速速派遣門中弟子前來助我。”
楚河心道一聲:“此事成了!”
他其實並不是非要當個所謂的國師,而是要佔據名份。
有了名份,很多事情就都好跟著一起參與。
自然也就能使得參與度大大提升。
之後隨著北海劍宗勢力的加入,鐵木真部落大傷的元氣,也開始迅速的恢復,而不斷的開始蠶食一些小的部落,以及接收從札木合那裡叛逃過來的部落。
隨著鐵木真力量的不斷強大,鐵木真開始向殺害父祖的敵人尋仇。擊敗主兒乞部,殺其首領,部將木華黎父子投誠。
鐵木真的再次崛起,出乎了札木合的意料之外。
遂又組建十二部聯軍,故技重施,向鐵木真和克烈部發動了闊亦田之戰。
這一次,札木合率領的烏合之眾經不住鐵木真王汗聯軍的猛烈打擊,在劍宗弟子的斬首行動干預下,不到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