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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人叫穿了一些做過的壞事,還真是有些羞恥呢!”楚河用很乾枯的語氣說著這般騷氣的話,渾身上下,依舊沒有半點緊張的氣息。
“你覺得呢?九階神秘者,曾經的薩洛王子,天氣控制者。據說你的妻子到現在都被現在的羅德皇帝囚禁著,是不是真的?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吧?”
“請問···你喜歡戴帽子嗎?綠色的···會發光的那種。”楚河很不客氣的說著騷話。
反正這裡已經被濃霧遮蔽,而他本身又有紫水晶護身,干擾時間。
即使是話語中,包含了一些特殊意義的詞彙,只要完美的解決這件事,就不會有暴露的風險。
雖然不懂得綠帽子是什麼含義。
但是楚河語氣中的嘲諷卻被隱藏在霧氣中的人完全t到了,他發出怒吼,捲動著霧與風,朝著楚河絞去。
就在那捲動的風與霧中,還夾雜著一道道灰色的閃電。
一瞬間,就像是將大自然的憤怒,都搬運到了楚河的眼前。
楚河卻彷彿有些呆滯,看似是被嚇傻了,但他其實是被這意外的驚喜給有些衝的發暈。
要知道,現在對於楚河而言,整個羅德帝國最有價值的,就是皇室的血脈之秘。
他們擁有血脈毋庸置疑。畢竟···無論是三大家族,還是民間流傳,都似乎證實了這一點。
但是幾乎每一個皇室成員的神秘能力,卻都不盡相同。即使是父子之間,也不存在某種能力的直接繼承關係。
有些十分強大霸道,比如現任羅德皇帝。
也有些偏科嚴重,顯得不那麼的起眼和出眾,這裡就沒有必要一一敘述。
而眼前,正在向楚河發起進攻的這位曾經的薩洛王子,依照三大家族收藏的資料記載,曾經是最有力爭奪王位的王子。
畢竟相比起‘畫師’前期的正面實戰能力缺乏。
薩洛操控天氣,甚至將自身化作天氣的能力,對於正面戰場的影響非常之大。
可謂十分有實用能力和強攻能力的神秘力量。
所以,楚河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血脈,可以分裂出如此眾多幾乎快要觸及世界規則核心力量的能力,並且彷彿無限衍生,擁有萬般可能。
他想要抓住薩洛,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這也是楚河願意廢話,而沒有直接出手擊殺對手的原因。
有時候殺死對手,要比活捉對手,多點難度。
特別是,當楚河無法在迷霧中,定位薩洛靈魂的時候。
“出手就對了,特別是在憤怒的時候,很容易無法那麼整齊的隱藏自己的蹤跡。”楚河面露微笑。
深處兩根手指,微微屈伸,順勢畫圈。
一個扭曲的通道,將大量的風、霧、灰色的雷電捲進去。
而更深層的黑暗瀰漫開來,就像套娃一般,將以霧氣籠罩的空間更進一步的封閉。
黑暗裡,楚河的手掌穿透了陰影,連續的拍打。
一連串,猶如鞭炮點燃的聲音。
一個渾身掌印的人,被動的跌落出來,摔倒在楚河的腳邊。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頹廢的中年老男人,拉長的鬍子幾乎遮蔽了他的大半張臉頰。
即使是偶爾暴露的一絲稜角,還有著年輕時的俊逸,卻也早被時間消磨大半。
黑暗化作繩索,捆綁著他,深入他的骨髓,他無法掙扎,更無法化作空氣逃脫。
他抬頭看著楚河,眼神中夾雜著麻木,卻還是不可置通道:“你果然不是詭詐術士,你甚至早已不是中階神秘者。你是高階神秘者,甚至可能···已經超過了十階。”
他之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