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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大的難題是,怎麼弄那麼多可利用的皇室之血。”楚河為難的扣了扣腦勺。
如果去直接搶聖者銀盃。
那就代表著他要強攻羅德城堡,與整個羅德帝國為敵。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不僅僅麻煩,而且···這也不是楚河的風格。
而沒有聖者銀盃盛放,所有的血液都只能使用一次,無法重複利用。
“難不成···找兩個有羅德皇室血脈的女人囚禁起來?”想到這裡,楚河急忙搖頭,警告自己:“我堂堂楚河王,不做這麼沒有格調的事情,撿紙煮血這種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嗯···是真的做不出來,大家別多想。
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楚河提著薩洛悄悄的離開了羅德城堡。
城堡外,薩洛伏擊楚河的地方,薩洛在楚河的‘幫助下’,成功的甦醒過來。
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了薩洛,然後將他打發走。
楚河又喚醒了老湯姆。
踩著一縷初升起來的晨曦,疲憊的馬車這才趕回雄獅家族。
自然,楚河的一夜未歸,受到了雄獅公爵暗示性質的盤查。
雖然楚河確實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價值,但是他的忠誠度還是受到懷疑的。
由雄獅公爵親自詢問,也已經算是夠尊重楚河了。
而楚河也用不著隱瞞,將昨夜前半截髮生的事情,如數道來。
成功的引起了雄獅公爵的警惕,並直接安排了兩個六階的女性神秘者,貼身保護楚河,可見對他的重視和器重。
若換了一般人,受到如此重視和貼心的安排,那忠誠度還不是飛速拔高?
又過了幾天安逸日子。
在沒有其它選擇的情況下,楚河的血瓶只有薩洛這麼一個選擇。
接連數日,楚河解析了五六種不同的神秘者血脈,獲得大許多訊息,雖然不至於讓楚河提升階層,卻也讓他掌握了更多的資料,增強底蘊。
直到第十日,雄獅公爵又派人來找楚河。
等到楚河趕到書房的時候。
卻發現書房內,不僅僅有面露焦慮的雄獅公爵。
包括灰熊、白狼兩位公爵也都在。
還有一些其他的三族核心成員在內,一共多達十幾人。
“又有大事發生了?”楚河直接問道。
他現在是一個智囊的角色。
如果作為一個智囊,還要什麼事都讓別人來提醒,那可就太失敗了。
雄獅公爵示意楚河先坐下說話,然後才道:“不錯,想不到居魯士這麼能忍。他竟然安排幾位王子,驅趕著那些暴民,在許多騎士貴族的領地流竄,以鎮壓暴亂的名義,強行讓王子們插手地方上的政務和軍務。”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嗯···?這是在向我們挑釁,向我們宣戰。”
說到後來,雄獅公爵幾乎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
一旁的灰熊公爵,更是鼻息家重,雙目泛紅。
似乎只要雄獅公爵一聲令下,他就會率領著家族重兵,直接反了。
反而是白狼公爵最為鎮定。
白狼家族,在三大家族中,本就一直扮演著智囊角色。
更何況,自從七年前那次打擊後,白狼家族的實力大為受損,即使是羅德皇帝與幾位王子配合之下的行為,也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失。沒有切膚之痛,那當然也就不會有太多的憤怒實感。
楚河聞言,沒有搶先出聲,而是讓別人先發言。
他還在琢磨這件事。
其實對於羅德七世來說,縱容王子們驅趕暴民,然後收攏地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