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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岐軍營後,將所聽聞之事據實相告。
姜子牙立馬請出楊戩,讓楊戩想辦法攔住金靈聖母,萬不可讓其從兜率宮中求得金丹。
而陸壓道人也壓下了心中的疑惑,繼續施展釘頭七箭之術,三日一箭,箭箭直指魂魄。
潼關內的截教弟子,似乎也都慌亂了起來。
四處求援,尋求能人異士替‘商王’解厄。
來的各方‘能人’倒是不少,看過之後卻都是扁鵲三連‘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於是連風聲都開始傳出去。
雖然有隨軍而商容穩定局面,暫時安撫住了躁動不安的奴軍。
但是誰都知道,局勢潰敗,只在朝夕。
而西岐軍營中,姜子牙和姬發卻並未徹底露出輕鬆之色,反而都陷入了斟酌狀態。
就在大帳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水缸。
水缸之中早已施展了妙法,折射出山河景象。
就在東面和北面,已然有兩路大軍正在加速趕來。
特別是以往大多用來運貨的火車,這一次用來運送將士和補給,則顯得尤為迅速。
在交通上掌握了優勢,于軍事方面也有很大的加成。
而且就在兩線軍中,赫然還能看見不少的神祇化身為將領,遊走於士卒之中。
既然西岐能夠借用大商開啟民智,啟迪自由,損害了神祇利益為由頭招攬神祇為己用。那麼大商自然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對於一些還未站隊的神祇,許下承諾。
有強有力的官方力量幫忙推廣信仰,想來是很難令人拒絕的。
朝歌城內,太子武庚已經開始監國。
不安的局面,似乎正在被迅速的壓下。
唯有潼關之內,根據懼留孫的時常打探,那些截教弟子早已人心渙散,相互之間互相推諉責任,早已是一盤散沙。
“不能再等下去了!等到姜桓楚和崇侯虎的援兵一到,我們的優勢就徹底喪失。我們必須集結強大的修士,直接跨過這些奴軍,無視他們,然後強行擊敗潼關內的守備,迅速推進佔領朝歌。”姬發手扶著腰間的劍柄說道。
可惜,姬昌已死,再無人替他卦算天機。
而他的四弟姬旦,雖然繼承了父親的卦算衣缽,並且別開一門,修出了夢卦解卦之術。但是畢竟修為還淺,這等干係重大,混合了大量真仙、真神甚至金仙的戰役之事,他還測算不出福禍吉凶。
姜子牙還在猶豫,他總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再等等吧!商王中咒,命在旦夕,只要二十一日盡數耗盡,他殞命之刻,便是我等發動之時。”姜子牙想了想說道。
‘商王’中咒昏迷和中咒死亡,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商王只是昏迷,那麼雖然人心動搖,加上一些刻意流傳的謠言,確實可以搖晃對方的軍心。但是有商容、比干這樣的能臣穩定局勢,一切還在半崩不崩的情況下不斷的左右搖擺。
但若是商王徹底殞命,那可以操作的東西可就多了。
比如乘機造謠,讓那些本就已經開始漸漸由希望轉向絕望的奴軍譁變。
又或者傳出謠言,鼓動姜桓楚不必增軍潼關,而是直接揮軍入朝歌,幫助他的外孫奪得王位。
現在這位商朝太子,雖然歷來名聲還不錯。但畢竟不是姜皇后的兒子,姜桓楚未必沒點想法。
姬發卻道:“不行,商王中咒,不過才七日,但是姜桓楚和崇侯虎的援軍,可就快要來了。”
“特別是崇侯虎,他這一次似乎是連家底都全部搬來了。真不知道,他為何對那昏君,這等忠心耿耿。”
說到此處,姬發心中就是一陣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