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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頦兒啊!怎麼?回來看你族叔,需要如此興師動眾麼?”熊居終歸是做過楚王的,即便是此時已經一敗塗地,卻依舊端著架子,對楚河說道。
楚河卻道:“侄兒這也是無奈啊!族叔門檻太高,若是不動用點手段,侄兒此生怕是無法活著見族叔一面了。”
熊居卻冷笑道:“這一點頦兒你倒是多慮了,當初寡人曾經三番五次交代,必須把你活著帶回來。即便是不能···也要拘回你的魂魄,勢必也要讓你我叔侄,再聚一場。”
楚河道:“侄兒覺得眼下這種再聚方式,卻是不錯!族叔以為然否?’
楚河已經失去了與熊居扯皮的耐心,左右計程車兵已經拉彎了手中的強弓。
雖然熊居身邊還有高人守衛,但是一陣附帶了強大破防效果的箭雨而下,這些人只怕都自身難保。
一個身披銅甲,臉上塗滿了各種顏料的怪人,衝出來。
張大嘴,吞氣入腹中,整個人便膨脹起來,如同一個巨大的氣球,擋在箭雨之下,遮蔽出一方安全地帶。
而他身後的楚平王熊居,則是在另外幾人的護持下狂奔而逃。
“追上去!別讓熊居逃了!能生擒熊居者,賞千金,封千戶侯。能斬殺此人者,賞千金,封五百戶。”楚河一聲令下,身邊那些原本面對奇人異士,有些慫了計程車兵們,頓時都綠了眼珠子,狂吼著往前衝,朝著楚平王追殺過去,將生死置之度外。
之前的幾個月,楚河早已經用事實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那些軍功卓越者,已經獲得了金錢和權利上的獎勵,只等大局一穩,登記在冊的更多封賞,就會一一兌現。
追殺熊居的事情,不必楚河親自去做,自然有無數人搶著代勞。
只要他坐鎮楚王宮,成為楚王昭告天下,那麼想要討好他這個新楚王的很多人,都會願意替他代勞。
隨著楚王宮被攻下,局勢漸漸穩定下來。
一天之後,王城附近的戰火平息。
又過不到半個月,舉國投誠,承認了楚河的統治,並沒有多大的抵抗。
楚平王熊居得位本就不正,在位時間也不長,且並不賢明,不得人心,根本沒有穩固權利。楚河現在取而代之,談不上眾望所歸,卻也沒有多大的困難。
加上楚河本身就出身楚國王族,這肉算是爛在了鍋裡。楚國王室的那些隱世不出的長老們,也都沒有意見。
就在楚河奪下楚王宮的當晚,楚國的那些隱世長老,也就派個代表過來見過楚河一面,留言讓楚河抽空去一趟祝融宮之後,便沒有多言。
那些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傢伙們,早已與現在的楚國王室子弟拉開了年數差距極大的斷層。什麼嫡系、旁系,對他們而言,本就沒有區別。
都只是唯有血統瓜葛,而沒什麼情感的後裔而已。
只要是他們的後裔為楚王,至於是誰,他們壓根不在意。
早先瘋人餘提出的另一個建議,其實並非楚河沒有想到。
只是他從一開始,就不敢那麼做而已。
消耗楚國潛力,將幾乎所有的土地分封出去,確實可以獲得貴族和豪強們的支援。但是與此同時,也有可能引出那些隱世不出的老傢伙們,站到他們的對立面。
如此一來,究竟是得還是失,可就不好說了。
楚河攻下上郢,佔領楚王宮接近一個月後,楚平王的人頭被送到了楚河的面前。
三日之後,楚河舉鼎祭天,昭告天下,成為了新一任的楚王。
之前,楚河在祭天之時,獲得楚天之下,祖靈認可成為了楚王,但是那是虛假的,而且也才持續了最多幾分鐘。
而就在楚河舉起七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