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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褲頭,往裡看了看,楚河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到了被另眼相看的原因。
“不過,這種東西,平時都秘而不宣,那位伯爵夫人,又是怎麼知道我身懷大器的?”楚河想了想,想不明白,就迅速丟掉了這個問題。
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如何利用這小小的蹊蹺離開囹圄,並且解決後顧之憂。
楚河不用費腦子想都能知道,現在外面一定風聲很緊。
如果他吃了下了抹了毒藥的食物,還沒有死的訊息被傳出去,未必不會引來某些窺視。
而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之外。
最不濟,也有那位伯爵夫人和那個代替伯爵夫人,送來食物的僕人。
並不是說,伯爵夫人一定知道楚河的秘密,又或者會刻意的去宣傳。
畢竟有些人在吃了有毒的食物之後,自己警覺起來,想辦法快速為自己催吐解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這會是隱患。
楚河現在需要求穩,要讓自己艾薩克這個身份,不存在任何的疑點。
然後蟄伏起來,直到相當一段時間之後,波折和風聲變淡,所有的窺視和警戒不再繃緊,而是隱於暗處。
這個宇宙的至強者們,不會放棄將他找出來。
但是他們也同樣無法放棄和徹底阻止這個宇宙的正常運轉,因為那會加速他們的毀滅。
“來人!來人!我要見伯爵大人,我要報告,我要申訴。和夫人發生關係的不止有我一個人,還有海德利、喬伊斯、強納森、約翰、傑克、凱瑞、海曼、漢特···。”楚河順著記憶裡,關於侍衛、僕人的姓名清單,挨個點名。
門外傳來驚恐的咆哮聲:“閉嘴,你這個該死的豬玀,你玷汙了夫人的清名,現在還想要胡亂的攀咬。你這個該下地獄的混蛋、雜種。”
憤怒和慌張的辱罵,夾雜著許多會打上號的字眼,如同子彈一般穿過牢房,滲透進來。
“沒錯,我就是睡了那個女表子,那個人儘可夫的賤貨,那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爛人。你知道嗎?她甚至給自己的下體穿了銀製的寶石環,每一次她都喜歡我用小拇指勾著拉環,不斷叫我用力。”楚河表現的就像一個憤怒的,狂躁的,毫無修養的莽夫。
“她有時候甚至分不清楚,我是用我的大鳥在使勁的,還是用的是我的劍鞘。沒錯···就是那種有三寸半寬的大劍劍鞘。大家都有份,憑什麼就只有我在這裡?憑什麼只有我該在這裡等死?我不服,我要見伯爵,我要將那個賤貨和她那些相好的全部說出來。我還記得上一次,上一次她把我和漢特和約翰一起叫過來,我們同時用了她身上每一處可以用的地方,當時她的表情,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楚河的話雜亂無章,就像是一個快要發瘋的瘋子,在死亡的恐嚇下,說出來的瘋話。
“胡說!胡說!住嘴!”劍鞘敲打著鐵門,狠毒和憤怒的眼睛,透過唯一的孔洞,投射進來兇殘的視線。
“你憑什麼說我胡說?”楚河繼續胡攪蠻纏。
“因為我就是漢特,我就是漢特···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不准你胡說。如果不是我沒有監牢的鑰匙,我一定要衝進來扯斷你的舌頭。”牢房外的人,發出憤怒的咆哮和詛咒。
絲毫不會察覺到,楚河眼角掠過的笑意。
“果然有蹊蹺,漢特是侍衛長,根據記憶裡的印象,這個漢特的劍術不錯,似乎很受紫水晶伯爵看重。如今他卻被派來看守我,並且還沒有進入監牢的鑰匙。這正說明了我的重要性···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開始覺得,這件事一定沒那麼簡單了。”楚河飛快的做著總結,嘴裡卻依舊說著各種刺激至極的葷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