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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詩是這麼說的:“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來俊臣等人監視百官,卻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同樣落在了楚河的眼中。
對於來俊臣而言,‘李開明’不過是他找到的眾多下手目標中,稍稍比較顯眼的一個而已。既然已經投身到了武三思的門下,那麼他自然也要賣武三思這個面子。
來俊臣是瘋狗不假,但是還是懂的審時度勢的。哪些人可以咬,哪些人碰也不能碰,他心知肚明。
就這樣楚河身上打上了武三思的標籤。
借用身份之便利,楚河讓武三思和五姓七望中的一些人搭上了線,然後又屢次送了一些從現代帶來的稀奇‘寶貝’給武三思,讓他拿去討好武則天。
漸漸的便獲得了武三思的信任。
神都之中,楚河還不敢放肆,遠在江湖則處處以武三思的名義行事。
簡而言之,就是好處楚河吞了,黑鍋則是留給武三思來背。
同時也成功網羅了一大批的好手,築基修士就有幾十號,金丹期的高手,也有四人。
四個金丹高手雖然都不是什麼正經路數,卻各自身懷絕學,要不是楚河打著武三思的名號,區區一個大理寺少卿,想要招攬到這樣的好手,可並不容易。
從神都通往雍洲的官道上,一隊騎著龍血馬的隊伍,正在飛快賓士著。
楚河一身官袍,外罩著狐裘居中,左右還護著兩個金丹期的修士,只看他們那非主流的外表,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馬兒跑的飛快,卻根本不阻礙馬背上的人交流。
楚河便在馬背上,對跟在後面的夜無非問道:“究竟是什麼難纏的傢伙,竟然非要我親自出馬。而且連先交代清楚原因的時間都沒有,這麼著急。”
夜無非道:“還記得我說過,梅嶺雪老要的九星雪斑梅麼?”
“我最近打聽清楚了,這是梅嶺雪老要拿來合藥用的,他的功法有缺,修到金丹巔峰便後繼無力。再想改換根本法,卻已經來不及了,一旦散功,便會立即壽元散盡而亡。”
“九星雪斑梅的藥性,暗合梅嶺雪老的真元屬性,如果成功以九星雪斑梅合藥成功,助其凝聚成元嬰。你的麾下便會多出一位元嬰大高手可用。”
“我多方打聽,知道雍州蘇家府中正有這麼一株九星雪斑梅,只是我先後改換了數個身份,上門去攀談,無論花費多少錢,他們都不捨得賣出。”
“他們不賣,你難道不會搶麼?”楚河皺眉問道。
夜無非苦笑道:“問題是根本搶不過,蘇家在雍州也是積年的世家,族中不僅有好幾位修道有成的高手而且與本地的一些道觀、寺廟關係都不錯,是添香油錢的大戶,而且家族中還有大儒隱居。”
“更麻煩的是,這蘇家在朝中也有人,正是當朝宰相蘇良嗣。”
“蘇良嗣?那倒是不麻煩了!”楚河聞言,反而放鬆下來。
聽了夜無非之言,這九星雪斑梅楚河是必須拿到手不可。
元嬰期是修真基礎時期的最後一步,也是朝著真正入門後的更高層次進發的開始,等於半隻腳踏入了真正的仙道之門。
神異之處,遠非築基、金丹修士可比。
倘若親自走一趟雍州,就能招攬到一個元嬰高手,那麼這一趟走的便是相當值得。
而且···現在這個時候,離開一下神都,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李氏皇族與武則天之間的爭鋒,已經到了真正如火如荼的地步。武則天的步步緊逼,來俊臣之流的瘋狂攀咬,已經將李氏皇族逼上了絕路。
索元禮、周興、來俊臣、侯思止等一大批酷吏,掌管制獄,如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