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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來說。
他們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不會懷疑自己的真實性。
但是對於封林晩而言，這些人曾經還只是文娛作品中的某一個角色。
一個人可以塑造多個角色，而人只是那個人。
就像封林晩，無論他披上過多少層馬甲，他就是他，核心永不變化。
馬小玲其實是封林晩在主導靈氣復甦後，新投入的角色。
相比起其他很多人的‘分裂’狀態，馬小玲的主魂是完整的。
而且天然的實力強大。
但是這並不是好事。
她的一切由封林晩賦予，這也天然的鎖住了她的上限。
對於封林晩而言，她就真的只是一個過渡性的npc。
星河時代有一個很有趣的理論。
那就是閃耀的始終都會閃耀。
就是說，假如一個人，在一個層次很低的世界取得了非凡成就。那麼有很大機率，他即便是重生在了全新的層次很高的世界，依舊會取得一定的成就。
因為外在的強大與否，有時候取決於外在環境。
但是內在的強大，取決於自身的性格和思維。
就像此刻。
之前還像是刺頭的袁浩雲、程家駒、周星星等人，卻並沒有因為教官是一介女流，就予以輕視，而是十分嚴肅的在聽訓。
對抗權威和不公的‘刺頭’，是強者。
而那些只懂得挑肥煉瘦，欺負所謂‘新人’的刺頭，是弱者。
刺頭和刺頭，也是有區別的。
而之前就顯露過本事的周星星、袁浩雲、程家駒等人不出頭。
如咖哩辣椒這種圓滑些的，就更不會沒事找事了。
馬小玲看到風叔的時候，當然是驚訝過一陣的。
在封林晩編撰的背景裡，南毛北馬固然修行背景之一，而馬家也有著關於一代殭屍道長毛小方的故事流傳，更有一些畫像傳了下來。
無論是風叔、九叔還是毛小方，不都是同一人扮演的？
“港島政府開始有意識的訓練精通驅魔驅鬼的特種警察。那些大點的，特別是有來歷，有傳承的黑幫，也開始透過他們的渠道，挖掘對付鬼怪的高手。這個世界，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只不過，還是缺了點緊迫感。下一步，我該怎麼走？”封林晩站在一旁，欣賞著馬小玲的美腿，摸著下巴細想。
直接照搬僵約之中的設定，是不成的，也是不合理的。
因為僵約作為電視劇，固然很精彩。
但是就設定上來講，卻是嚴重‘偏科’的。
第一部還有如來佛祖逆轉時空，阻止滅世。
到了第二部和第三部，所有的仙佛就直接化作了空氣，只剩下一群進化成所謂盤古族人的殭屍，打的天崩地裂，搞風搞雨。
這也就等於，變相的否決了修行的概念。
而變成了血統至上。
這與封林晩，想要透過這個世界，選拔人才，為自己用的理念背道而馳。
虛假的所謂盤古血脈，是無法提煉出真正人才的。
依靠血統···在星河時代，屬於最被瞧不起的一撮超凡。
因為他們的道路被固定了，被限定了。很容易針對。
“那就只能我自己來了！”封林晩沒有糾結太久。
順手一引，便以自身真炁為引，變化出一道血煞之氣。
隨後這血煞之氣，融入大地，凝結於地底深處。
只待差不多的時候，封林晩便會渡入一道靈魂，將凝結的血煞歸為一人。
到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