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住地,此次前來了禪山的人連同蕭劍在內盡數在場,當然少不了一個斗笠男,讓人意外的是斗笠男卻並不如同其他弟子那般規規矩矩的站立兩旁,反而是極為不客氣的隨意找了張凳子坐下隨意抿著茶水。
何文軒負手而立,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堂下是不知該從何說起的蕭劍。
“師弟,有什麼話兒你就說出來,有什麼冤屈也全部交代,有我在這裡,老頭兒不敢拿你怎麼樣。”
斗笠男似笑非笑的說道,然而莫無意等六大堂主只是奇怪的笑了笑,也並沒說斗笠男什麼,蕭劍還在猜測斗笠男跟何文軒的關係,兩人都姓何,並且斗笠男從來都是老頭兒老頭兒的叫。
“那,那我就從在白雲城的時候說起吧。”
蕭劍想了想說道。
“那你倒是快說啊,還等什麼?再等老頭兒就不耐煩了。”
……
眾人臉上表情各異,說不出來是在笑還是別的情緒。
“兩個多月前,弟子下山做任務,誤撞破一個驚天大秘密,白雲城主與我劍宗內部有人勾結,以任務之名殮取不義之財。”
當蕭劍說到這裡的時候猶如一顆巨石丟到了平靜的湖裡。
“什麼?”
何文軒怒斥一聲。
“居然還有這等事情?”
眾人臉上都變了樣。
“沒錯,不止如此,那白雲城主也不知花了多少錢請動數十名高手……到後來,弟子就這樣到了了禪山。”
蕭劍一字不漏,一件事情不差的說了出來。
房屋之中已經寂靜無比,掉下一根針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良久,何文軒長舒一口氣。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弟子句句屬實,不敢對宗主有任何隱瞞。”
蕭劍連忙回答。
“你的意思是那許多人並非是你所殺,乃是因為有人嫁禍與你對不對?”
“沒錯,弟子殺了便是殺了,沒什麼不敢承認的,但不是弟子殺的人,我一個都不認。”
蕭劍單膝下跪回答道。
“那我問你你跟那青冥又是怎麼回事?”
何文軒再次問道,看來青冥攻擊天劍山這道坎兒他始終過不去。
“這……”蕭劍不知如何回答,不只是如此,許多事情他都沒法回答,比如聚靈丹,比如須彌子戒。
“好了老頭兒,該問的你都問了,其他的事情我看你也別問了,還有,我警告你別想對師弟怎麼樣,有我在你想都別想,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處理就看你自己了,好了,師弟,走,咱兩出去遛遛。”
斗笠男幾句話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蕭劍就要走。
“這……”
蕭劍不知如何才好。
“這什麼這?你不走還等著老頭兒扒了你的皮是不是?”
斗笠男陰測測的說了一句。
“去吧去吧,六位堂主留下,其他的都出去。”
何文軒不耐煩的擺擺手,蕭劍這才如臨大赦。
……
“師兄,能不能告訴我你跟宗主到底什麼關係?我怎麼感覺他好像說都不敢說你?”
蕭劍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哈哈,不告訴你。”
不戴斗笠的斗笠男還有些讓蕭劍不習慣。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相信老頭兒也不會再如同從前那般一根筋了。多半是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如今幾家大派樑子已經完全結了下來,只怕是天劍山要不太平了。”
斗笠男嘆息著說道。
“師兄,這話說的,好像器宗幾大高手都是你殺的吧?就算有樑子他們也應該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