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寧天緩緩睜開雙眼,表情很是複雜,目光充滿疑惑,在琢磨天鼎真人兩天前說的話。
這是天樞峰一脈的絕學,他傳給自己,屬於違反了宗規,即使他是太玄宗掌教也不例外。
但是,他卻真的傳給了自己。
如此看來,肯定如他所說,他真的欠了老頭子一個天大的人情?
不對!
寧天暗自攥緊拳頭,眼睛裡射出一道寒芒,天鼎真人這樣做,肯定另有原因。
只怕,不是單純地為了還人情那麼簡單。
就算這個人情再大,他也沒必要拿這麼大的事來還,他完全可以用其它方式。
寧天不由得陷入沉思。
突然,他身子一震,從床上下來,攥緊拳頭看向掌教居所方向,緊緊咬住牙關。
“老傢伙,你竟然要以我偷學來做賭注,引出會天佛掌的人,你太放肆了!”
“我寧天,豈是你能擺佈的人!”
“我不管你和老頭關係多親近,但你竟敢阻止我救媳婦,就已經上了我的必殺名單!”
“你等著,我救出了媳婦,我必殺你!”寧天狠狠說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當他出門後,又恢復平常淡漠無波的神色,但他心中,已然生起了滔天的怒火。
如果他今日真的使出了仙鍛劍法,必會冠上偷學天樞峰絕學的罪名,這個罪名按照宗規,當處死,就算天鼎老兒裝模作樣說好話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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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宮雲心那個賤婆娘必會落井下石,要取他性命,除非有人保護自己,就是天鼎那老東西心中的天佛掌高手。
但無論出現與否,自己都會淪為整個太玄宗的公敵。
天鼎老兒用心之歹毒,令人髮指。
但是,天鼎老兒今天註定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他的仙鍛劍法自己要了!
還有太玄宗這個繼承人的位置,自己就算讓一條狗做也不會讓他如願。
寧天來到山下後,他發現自己已經來晚了,擂臺已經搭建好,已經有人開始比試。
人群邊上老遠,一道俏麗的影子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獨孤地站在那裡,絕世又傾城,身體纖細卻很挺拔,彷彿隨時可能破風而去,一襲白色長裙,更添幾分縹緲和冷傲。
寧天看過去的時候,她也轉頭看向了寧天這邊。
她看著寧天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采,似乎帶著一絲激動,一絲喜悅,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兩個人就那麼直勾勾對視著,誰也沒有移開目光,彷彿要把彼此的臉印刻進腦海中一般。
寧天今日心中火大,恨不得將太玄宗滿門滅了,可當他看到她時,心中的怒氣瞬間消了大半。
不過他對於這所謂的正道魁首太玄宗已經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有點厭惡。
全宗門的人都知道他是她丈夫,卻把她一個人瞞著,這群畜生!
寧天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如同寒冰一般。
她見狀,瞳孔裡頓時露出擔憂的眼神,突如其來的心悸,她不忍心看到他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就見寧天出現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已經看了過來,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嘲笑寧天自不量力,竟敢真的來參加比試,一定會被打成豬頭。
然而寧天卻是絲毫不帶搭理。
他直接大步來到了秦傾城身邊,柔聲道:“媳婦,你等我!這一架我必須打,為了你,為了我,我也得出這口惡氣!”
嘶!
聽到這話的眾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整個活動廣場除了擂臺上方的比試,靜得出奇。
眾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