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血腥的。”
“你現在才剛剛二十歲出頭,二十三還不到,見多了血腥怕給你留下陰影。”
說到這兒清歡倒是膽子大了些,“領事,那您就想錯了,我被綁架兩回,上次在雪山更是見到了槍案現場,這哪個不是驚心動魄的名場面啊,以前我也有噩夢,現在我卻是見怪不怪了。”
“而且,這兩年,在Y國也見到不少了。”
“那好吧,那就辛苦你了。”齊樂思有些侷促的說道。
清歡走上前開啟針包,取出一根金針,對齊樂思的穴位輕輕紮了下去。
她的手法嫻熟而輕柔,每一針都精準無比。
華南翊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心中暗自為清歡捏了一把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清歡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始終專注而堅定。
終於,最後一根金針也扎入了穴位。
清歡長長地舒了口氣,“好了。”
她微笑著對齊樂思說,“接下來就需要好好休養了,一個月內一定不要走動,另外我會每三天幫您行針一次。”
齊樂思能清晰的感覺到受傷的小腿的變化,原本疼痛麻木的腿現在酥酥麻麻的像螞蟻爬一樣,舒服了許多。
“謝謝你,雲兒,真的很神奇,現在舒服多了,都感覺不到疼了。”他感激地看著清歡。
“不用客氣,能幫上您就好。”清歡收拾好針包,“不過,您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過度勞累。”
“我會的。”齊樂思點頭道。
清歡和華南翊離開了齊樂思的辦公室,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雲兒,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出門,華南翊就朝清歡豎起了大拇指,情不自禁的讚道。
清歡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兩眼突然一黑,險些沒站穩,幸好華南翊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雲兒,你沒事吧……”華南翊緊張擔憂道。
清歡甩了甩還有些暈的腦袋,眼前還有點花,“還好,有點累。怎麼這身體是越來越不禁事兒了呢。”
“你這哪兒是不禁事兒啊,分明就是你太忙了。你經常就忙得只顧兩頓飯,有時候甚至一頓飯,睡眠也不好,今天先是翻譯那麼多檔案,神經已經夠緊繃了,剛剛又耗費精力行針,能不暈嘛。”
“你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得給自己扎針了。”華南翊沒好氣的嗔怪道。
清歡揚起嘴角笑了笑,蒼白的小臉沒有一點血色。
華南翊攙扶著清歡,關切地問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清歡搖了搖頭,“我沒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