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的人團團圍住,眼見敵不過,我也不敢貿然行動,只好束手就擒。”
“我是後腦勺被劈暈過去的,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在一棟廢棄的老房子裡,救贖你們找到我的那兒,那裡看上去像是他們在國內的據點,有暗室,裝修的很不錯,但臨撤走前他們全都炸掉了。
董鈴鐺跟他們合作,為了給董氏集團拿到注入的資金,幕後那人一直戴著面具,看不見容貌,但那個聲音我記得很清楚。
“是誰?”韓子胤問道。
“梁雲深。”陸豪紳堅定無比的說道。
這個名字一出,連同司逸塵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又彷彿早有結論一般,“你確定嗎?”
“確定。”陸豪紳再次肯定道,只是眼中多了許多憤恨,還藏著些恐懼。
“方便說說你在裡面的情況嗎?”
陸豪紳嚥了咽口水,交握的雙手不斷握緊握緊握緊,手背上青筋暴起,額頭開始滲出汗來,臉上痛苦之色盡顯。
腦海中開始不停的浮現遭遇的那一幕幕,每一幕都是讓他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一種酷刑。
陸豪紳閉上眼反覆地深呼吸,調整自己的狀態,努力穩定自己,然後睜開眼緩緩道來。
“起初是鞭打,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記得換了6個人,從月亮升起到第二次月亮落下。”
他們又換了人,鞭子也換成了鋒利的小匕首,很薄很薄的寒鐵匕首,一刀一刀的刮下我的面板和肉,每一片都薄如蟬翼。
這種凌遲一樣的手法許是太耗費施刑人的精力,所以每行刑一個小時他就要休息一天,幸好如此,不然我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具了。
說到這兒時,陸豪紳臉上的痛苦越來越大,開始出現了精神崩潰的哭泣。
陸豪紳強忍不適,閉上眼繼續跟著腦海中的記憶說道。
“他們會在刀上塗酒精,會在我的傷口上撒上鹽再包起來,然後用刀在我身上扎小孔,沒扎一個就用燙紅的烙鐵給我止血,反反覆覆我也不記得有多少次了。”說著陸豪紳萎靡的低下了頭,開始眼淚鼻涕縱橫四流。
但他的話音還在繼續,似乎不是在講述而是在回憶,痛苦的回憶。
“然後給我注射肌肉硬化劑和精神類阻擊藥物,再把我丟到一堆餓了好久的癮君子裡,讓他們對我施暴。”
“我肌肉僵硬神經不受控制,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糟踐……”
到這裡,陸豪紳先是泣不成聲,下一秒崩潰暴怒,從椅子上猛的站起身來,開始痛苦的暴走,在屋內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