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塵臨走前給清歡留了個緊急聯絡方式,清歡小心翼翼的當寶貝一樣護著。
飛機上,清歡全程補覺,困,是真困,身上還又疼又酸。
兩個小時後,飛機落地首都機場。
在出口處碰上了同樣剛下飛機的導師——李澤。
“導師。”
“雲兒,我還正準備要給你打電話呢。走吧,酒店和車都安排好了,車已經在門口了。”李澤拉著行李箱走在前面,清歡跟清遠微微落後一步。
“這車……”清歡站在路邊,看著眼前這輛車,京牌洪旗,而且車牌號……車身還貼著公務用車。
“這應該是外交部的車。”清遠在清歡耳邊輕說了一句。
清歡點了點頭,“知道,看出來了,來之前有過猜測,沒想到猜中了。看來,我這位導師還真是圈內人。”
“那這次要見您的,恐怕也是……”
“既然這樣我就不方便跟著您了,我在您臨近的酒店開房住下,有事兒您再呼我。”
清歡就喜歡清遠的通透和自覺,根本不需要她過多的安排和指示,她可以做的很好。
“好,在這兒應該也沒什麼事,你可以四處逛逛,好不容易有個閒暇時間。”
清遠笑了笑應下了。
一直到清歡在酒店入住後,清遠才離開,在附近尋了個酒店住下。
清遠的邊界感很強,連長孫南風打電話來詢問情況,她也只說清歡的情況,對她要見的人和行程隻字不提。
長孫南風也知其中意,沒有多問,只是叮囑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
清歡正在房間百無聊賴,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是陌生來電,狐疑的接了起來。
“你好,哪位?”
“你未婚夫。”司逸塵醇厚磁性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進清歡的耳朵。
清歡一陣欣喜,“你可以外聯?”
“嗯,報備了。到酒店了?”
“到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注意安全。開門前確定好來人和周圍環境,出行注意保暖。”
“好,我知道啦。你也是哦!”清歡開心地掛掉電話。
另一邊,司逸塵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嘴角微揚。“這丫頭,真是……”
清歡結束通話電話跑去開門,從視訊儀中看見李澤拿著一個檔案袋站在門口,趕緊開啟了門。
“導師。”
李澤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清歡,“這是明天會用到的材料,把它記熟。”
清歡看了看手裡的檔案袋又看看李澤離開的身影不禁心生敬意。
李澤雖然作為導師,但實際上他並不是個學術老頭子,46歲本應是征戰沙場的年紀,結果因為駐外時的一次意外導致左耳失聰,從此便退出了外交的舞臺,去了學校成了一批又一批外交官的導師。
清歡拿著檔案坐到書桌前,仔仔細細的翻看著檔案袋裡的資料。
越往下看清歡越震驚,她手上現在拿著的是一份還未翻譯的外交材料,重點地方李澤都做好了標記。
清歡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一邊閱讀一遍翻譯,將資料爛熟於心。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後,跟著李澤來到了今天的目的地。
此刻,會場里人來人往,有記者,有穿著軍裝的軍人,還有不少俄國人。
想起那份材料,是有關國際反恐演練的,再結合現在的場景,今天莫不是雙方會晤?
清歡心中大致有了猜想。
這時,一位身穿軍裝的男人走到李澤面前,敬了個禮。兩人寒暄了幾句後,李澤將清歡介紹給了男人。
“這是今天派給你的俄語同聲傳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