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塵抱起清歡,走向旁邊的長椅,然後蹲下來仔細檢查她的傷口。
“只是破皮了,沒什麼大礙。不過可能會有點疼。”司逸塵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
清歡咬著嘴唇,忍著疼痛。“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調皮了。”
司逸塵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頭一軟。“好了,我可不是在罵你,我是擔心你。”他站起身,“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買些藥。”
司逸塵拿著一瓶碘酒和一些紗布回來了,小心翼翼地為清歡處理傷口,動作輕柔細心。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刺痛。”司逸塵輕聲說道。
“嘶,痛……”碘酒碰上傷口的一瞬間,疼的清歡直縮腿。
“疼才知道長記性。”司逸塵一把抓住清歡的腿讓她不能動,一邊清理傷口一邊撅起嘴輕輕吹著氣,減輕了些刺痛感。
清歡沒那麼疼了又開始作了,捂著嘴偷笑起來,“說最狠的話做最溫柔的事,司隊長說的就是你哦。”
“哼……”司逸塵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收拾垃圾不搭理她。
被司逸塵抱上車的清歡,窩在座椅裡打了個哈欠,“困。”
這真不怪她懶,真是司逸塵昨晚折騰到半夜,又累又困,根本睡不夠。
司逸塵抬手看了看手錶,“南風過來了,約了中午一起吃飯,你先眯會兒,到地方我叫你。”
清歡聽見這話一下就醒了:“嗯?我哥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說是找我有事,知道我在休息你在我這兒。”
到了約好的飯店門口,長孫南風正在門口等著他倆。
清歡整理了一下頭髮準備下車。司逸塵下了車幫清歡開啟副駕駛的門,手搭在車頂防止她撞到頭。
清歡一下車就看見了南風的車,南風也從車上下來朝著他們走來。
一眼就看見了清歡撩起的褲腿,膝蓋上貼著無菌貼。“怎麼受傷了?”南風一臉嚴肅地看著清歡的腳。
“沒事啦哥,就一點小傷,剛剛盪鞦韆不小心摔了。”清歡笑嘻嘻地說。
南風瞪了她一眼,“還小傷,從小到大就屬你最調皮,總是受傷。”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清歡挽著南風的胳膊撒嬌。
司逸塵拎著清歡的包跟在後面,看著兄妹倆的互動無奈地笑了笑。
“司隊長,現在有沒有覺得頭大?”長孫南風指著旁邊的清歡說道。
司逸塵輕聲一笑,“頭大還好,有點頭疼是真的。我就轉身接個電話的功夫,她把鞦韆甩老高,然後成功把自己摔下來了。”
長孫南風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懂的樣子,“習慣就好。”
“哥~”清歡晃著長孫南風的胳膊,“我們快點進去吧,我肚子都餓扁啦。”
三人走進包間,落座後,清歡迫不及待地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菜。
“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司逸塵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哥,你這次來找司逸塵是有什麼事呀?”清歡眨著眼睛問道。
長孫南風看著妹妹,笑著說:“嗯,我還以為你就知道吃呢。等會兒他回來了再說吧。”
長孫南風話音剛落,司逸塵就走了進來。
“南風,今天來是不是之前我找你查的事有訊息了?”司逸塵拉開清歡身旁的椅子坐下。
長孫南風點了點頭,立馬換上了一身的嚴肅氣。
“從實驗資料來看,你給我那支針管裡面殘留的是嗎啡。”
“嗎啡?”司逸塵也重視了起來。
“嗯,一般是用於麻醉和止疼,但是這裡面的含量和純度都超標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