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不安。她想起了自己曾經中毒的經歷,難道真的是餘毒未清?可是身體卻沒有一點不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一早司逸塵就趕到了醫院,陪在她身邊,給她遞水、削水果,盡力讓她感到安心。
不久,長孫卿和一群醫生走進了病房。醫生們對清歡進行了詳細的檢查和詢問,司逸塵在一旁認真仔細的聽著他們的每一個字,可是能力有限,很多專業術語他聽不懂。
檢查結束後,醫生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主治醫生開口對長孫卿說道:“長孫教授,根據目前的檢查結果,我們初步判斷是鉛汞中毒後的餘毒殘留,但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分析。”
長孫卿皺起眉頭:“鉛汞中毒?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說是植物中毒嗎?”
“長孫小姐,你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在哪裡接觸過或者碰上過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環境?”
清歡仔細的回憶著,可真的沒有啊。
醫生也表示很奇怪,但現在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必須要查清源頭才能徹底杜絕:“我們儘快制定相應的治療方案和檢查,現在我們需要一些長孫小姐最長時間使用及接觸的東西,尤其是身上佩戴的各種飾品等。”
很快,司逸塵就將清歡回國以來長期使用的東西全都帶了過來,有首飾有各種用品,有樂器有文具,大大小小的好幾十種。
第三天化驗結果出來了,醫生拿著化驗單敲響了長孫卿的辦公室門,得到裡邊的應允後進去,將化驗單放在長孫卿跟前的桌上,並說道:“教授,透過化驗,是長孫小姐使用的這一盒水彩顏料含有超標的鉛汞。”
“好在,長孫小姐使用的次數不多,所以中都不深。”
長孫卿看著那和水彩顏料和報告單皺起了眉頭:“嘶,這些水彩顏料都是她從小使用的牌子,也都是知名品牌,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啊,照說不應該啊。”
“那這事恐怕就有些陰謀論了。”醫生看著長孫卿一臉嚴肅的說道。
“恐怕是,她用的東西我們一向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而且她也從來不會單獨去外面寫生,所以拿錯東西這種疏忽的機率幾乎為零。”
“伯父,交給我處理吧,我把這份水彩顏料送去給我堂弟,讓他們法正部門的做個檢測。”司逸塵突然出現在門口,很顯然已經聽見了他們的談話。
長孫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既然現在知道源頭了,就趕緊介入治療吧,一定要徹底,不然這鉛汞的危害是極大地。”
司逸塵拿走了那盒水彩顏料,馬不停蹄地送到了法政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