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記憶的時候,他們還奇怪過為什麼魏爾倫會是他們的上司,為什麼門外顧問的位置是空置的。
魏爾倫雖然強大,但是跟他們脾性不算合,也湊不到一起去,怎麼看都不是能讓他們信服的領導。
除了工作上的事,旗會的成員與他一般並不接觸。
「沒有證據的事還是別隨便對外說,」冷血叼著煙靠在牆上,含混地說:「a心眼可不大。」
阿呆鳥握住插入桌面的小刀,微微用力□□,笑著道:「本部的人可管不到我們頭上,連中也都不能越過魏爾倫命令我們,更別說a這個買回來的幹部。」
鋼琴人淡淡地瞥了眼阿呆鳥,「桌子扎壞了等下你去扛張新的上來。」
說話就說話,在他們面前逞什麼威風,在他們面前把桌子扎壞了就能嚇到a了嗎?
「別說一張桌子,十張我都能給搬上來。」阿呆鳥眉毛一挑,歪坐在沙發上雙腿往桌子上一架,「你們想好要用怎麼樣的態度面對尤尼大人了?」
面對拋棄過他們的首領,是選擇坦然大方地再次接受,然後等待著下次可能到來的拋棄還是……
乾脆先一步拒絕承認尤尼重回門外顧問的位置?
優雅地整理了下落下來的鬢髮,公關官笑得優雅又美麗,「尤尼大人回來,我當然是選擇歡迎。」
在外面拍了一年多電影,也是時候該回來好好休息下了。
外科醫生語氣陰沉,「我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嗯?還能用什麼態度,現在開歡迎會早了點吧。」冷血拿下煙,在手邊的菸灰缸內摁滅菸頭的火星。
「現在開歡迎會確實早了點,但是東西倒是可以先準備上。」鋼琴人託著下頜,認真地思考。
阿呆鳥不敢置信地站起來,大聲道:「喂喂,你們不是吧?」
「起碼也要好好整蠱下人把氣出回來才行吧!」怎麼他們全都想著輕拿輕放啊!
這樣也顯得他們旗會太隨便了吧?就像當初對中也一樣,先整蠱他一下再表露出是歡迎會也行啊!
公關官瞥了他一眼,好看的眉眼挑起:「尤尼大人可不像中也那樣皮實,就算是黑手黨對待女性也要有風度才是。」
他真覺得把當初對中原中也耍的那套搬到尤尼身上沒問題嗎?
「尤尼大人是需要小心呵護的女孩子,要是把人惹哭了我們可不會哄。」他們只學過哄情人,對於尤尼這樣的小首領,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哄。
阿呆鳥被他們懟得一噎。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織田作之助率先走進來,神情平靜地問:「你們在說把誰惹哭了要哄?」
還沒進門的時候,就隱約聽到他們的聲音。
阿呆鳥連忙擺手,「沒有人要哭!」他才沒有要惹哭尤尼的意思。
「哦,我把尤尼接回來了。」織田作之助側身後退一步,讓尤尼從他身後走出來。
「……我回來了。」她彎起眉眼,笑意盈盈。
一如當年他們見到她時,笑得明媚燦爛不像是個黑手黨首領。
本來說得起勁的眾人安靜下來,鋼琴人率先上前,低頭道:「歡迎回來,尤尼大人。」
其餘四人也在他身後向尤尼微微欠身,低眉沉聲:「尤尼大人。」
就算是剛剛說得最起勁的阿呆鳥,也沒有要抗拒尤尼的意思。
畢竟她早就是他們承認的首領了。
尤尼微抿了抿唇,環顧了他們一眼,面對著他們深深地躬下身,「很抱歉,我、在一年多前選擇了離開港口黑手黨。」
也選擇了拋下他們。
鋼琴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伸手扶起她:「尤尼大人最初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