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忍不住追問:“拿自己試藥?他跟公爵吃的藥是一樣的?”
亞伯:“不止,還有很多沒有成功的藥,他也吃過,甚至差點因此死過。”
這也是亞伯不願意羊央刺激到亞青的主要原因。——亞青如今已經很敏感了,如果在失去亞伯的信任,亞青怕是會變得更加偏激。
羊央沉默了。
如果是這樣,那亞青的目的是什麼?還是說,根本不是亞青?
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死寂。
過了幾秒,和束忽然開口問道:“羊央,那個藥石能讓我看看嗎?”
羊央回神,點點頭:“好。”
羊央拿出裝有藥石的盒子開啟,遞給和束。
亞伯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塊非常普通的石頭。
亞伯的魂力感知敏銳,他拿起石頭看了看,微微蹙眉:“我沒有感知到任何魂力。”
羊央:“目前知道的是,它需要用魂獸魂力才能激發藥性。”
亞伯疑惑,放下石頭:“我從沒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和束又拿起了石頭,仔細地看著,過了一會,他突然說道:“我見過這個東西。”
其他三人都是一驚。
羊央:“父親,你確定?”
和束點頭,“在我母親的遺物裡,有一塊小石頭,我以前以為是玉石之類的東西,也沒在意過。”
說著,和束站起來說道:“我去拿。”
亞伯連忙跟上去:“我和你一起。——你們兩個在這裡等著。”
說罷,兩人就出門了。
……
他們走後,羊央看了亞奇伯德一眼,問道:“公爵,你還好嗎?”
亞奇伯德看向羊央,苦笑一聲:“不太好。——我一直很欽佩叔父,他的身體很弱,魂宮受損的情況非常嚴重,但是他一直很堅強。
小時候給我送藥,我疼到幾乎要發瘋的時候,也是叔父在鼓勵我,陪著我。
我很尊敬他,也很感激他。”
這樣一個長輩,光是質疑他的好意就已經是一種心理負擔了,更別提事實還可能跟自己認知的截然相反。
羊央靠過去,拉過亞奇伯德的尾巴抱在懷裡,輕輕順了順鱗甲。
“我保證,在得到確切的證據之前,我不會去跟亞青叔父正面對峙。儘可能不去傷害到他。”
亞奇伯德笑了笑,側頭親了親羊央。
又等了一會,亞伯跟和束回來了。
和束的手裡多了一個盒子。
和束:“父親走之前,清理過自己的東西,除去衣冠冢,幾乎不剩下什麼。母親去世的時候,也留了同樣的遺願,這裡就是她全部的遺物了。”
和束懷念地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個盒子,然後開啟來。
盒子裡面有一些老照片、一朵乾枯的花、一些明信片,以及一塊鴿子蛋大的米白色石頭。
和束把那塊石頭拿出來,放到裝有藥石的盒子裡,跟那塊大藥石並排在一起。
而就是這時候,羊央才注意到,兩顆石頭的顏色和質地看上去一模一樣。
羊央當即拿出了魂力檢測儀,把那塊小石頭放進去檢測。而檢測的結果也和他們猜測的一樣,這塊小石頭果然也是藥石。
羊央問道;“父親,你知道這塊藥石是哪兒來的嗎?奶奶拿著這塊藥石又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