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大人們:“…………”
這個冬令營到底教了孩子些什麼??
聽到可米的回答,亞奇伯德一口氣不知道該嚥下去還是吐出來,臉色僵了好一會,才“嗯”了一聲,站起來後,若無其事地回到了羊央身邊。
羊央沒忍住,看著亞奇伯德那面色古怪的臉,一下“噗嗤”樂了出來。
可米的冬令營小結匯報也到此結束,不過晚上,可米獵到的那頭叢林斑鹿,成了這晚團年飯上的主菜。
……
因為羊央的身體緣故,所以羊央晚上的團年飯只吃了些清淡的粥,然後就抱著蛋坐在一邊。等到大家吃得差不多,進入互相敬酒聊天的環節後,和束就讓羊央上樓了。
羊央也沒拒絕,雖然他也樂意跟道頓和索倫家的人多熟悉一下,但身體扛不住——傷雖然癒合得差不多了,但久坐還是有些不舒服。
羊央離開了,但亞奇伯德還得留著。
直到羊央上樓,洗完澡、吹乾了頭髮,亞奇伯德才上樓進了屋。
羊央正趴在床上,給他家蛋崽塗上新裝,聽到亞奇伯德進屋的動靜,羊央起身去看,挑眉:“你喝酒了?”
亞奇伯德點點頭:“只喝了一點,我有分寸。”
自從第一次喝酒秒睡過去後,亞奇伯德對自己的酒量就有了非常精準的認知。
羊央也信任他的自制力,說道:“你先去洗澡,換洗的衣裳我都給你放在裡面了。”
“好。”
亞奇伯德低頭親了羊央一下,然後才轉身進了浴室。
羊央則又趴回床上給蛋崽上妝了。
羊央畫得認真,等到身上浴袍忽然被人掀開的時候,才一個哆嗦,驚了一跳。
羊央看著蛋殼上畫歪的一筆,有些氣惱地回頭,抬腳踹在亞奇伯德還有水珠的腹肌上。
“鬧什麼呢,我都畫歪了。”
亞奇伯德抬頭看了眼,蛋崽今天的新妝主題是章魚,羊央正在畫章魚嘴,一筆歪了出去,章魚嘴變成了鴨子嘴。
亞奇伯德失笑,直起身說道:“別弄了,我給你上藥。”
羊央聞言,有些彆扭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磨嘰了一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反正也癒合了。”
亞奇伯德已經去取了藥過來,聞言笑了起來:“在冬令營的時候,每天也是我給你上藥,怎麼現在還害羞了?”
羊央:“…………”
羊央心情有些複雜:“你別用這副老司機的樣子跟我說話,我心塞。”
亞奇伯德笑出了聲,走過去屈膝跪在床上,伸手用手背摸了下羊央的臉,“那我換個說法——我想碰你,非常非常想的那種。”
羊央:“…………”
你、你也別撩我!!
羊央的臉上有些發熱,瞪了亞奇伯德一眼,但吭吭哧哧地沒有再說出拒絕的話。
“你等會。”
羊央爬起來,把蛋抱起來放到嬰兒床裡,拉上了嬰兒床上裝飾的紗簾,嘀咕道:“別教壞孩子。”
亞奇伯德:“…………”
放好蛋後,羊央才又滾回床上,然後抱著枕頭一趴:“你上。”
亞奇伯德:“我上?真的?”
羊央:“…………”
羊央隨手拖過一個抱枕就往後砸去,惱羞成怒道:“上藥!!”
亞奇伯德躲開抱枕,再次笑出了聲。不過眼看羊央要翻身跟他急了,於是亞奇伯德見好就收,彎腰安撫地親了羊央的耳廓一下,然後才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