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紅搖搖頭:“他沒有吃過,我也沒有種過藥石晶片。就連喂他的奶水也是獸奶。”
羊央:“他的父親和你,都是村裡的人嗎?我是說,都是魂力感染和魂宮受損的人嗎?”
若紅點點頭:“我和我丈夫的父母,都是從星艦墜落起就在村子裡的人。我們的父母的感染情況很嚴重、魂宮也受損嚴重,我們兩家都只有我們兩個唯一的孩子。他比我大了近三十歲,去年他狩獵的時候,病發沒來得及用藥,就這麼去了,連孩子的面都沒見著。”
羊央沒想到會揭了別人的傷疤,有些愧疚地輕聲道:“抱歉。”
若紅低垂著頭,嘴角輕輕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搖搖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