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看了眼掛水的杆子,拉過來,朝亞奇伯德那邊挪了一點。
但亞奇伯德像是腦袋後長了眼睛一樣,他人沒回過頭,尾巴卻忽然動了起來——它捲起了一個抱枕,放在亞奇伯德和羊央之間的沙發上,宛如一條三八線,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羊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