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央斜他一眼,哼了一聲,偃旗息鼓。
羊央傷的地方私密,雖然之前也一直是亞奇伯德在上藥。不過之前上藥的時候,傷口還很疼,他疼、亞奇伯德心疼,疼痛感壓過了一切。
而現在傷口已經癒合,只剩下一些新肉長出的麻癢感——他不疼了,亞奇伯德也不太心疼了,餘下的只有瘋長的羞恥和迤邐。
羊央只覺得自己背後彷彿也長了眼睛,並且還帶著放大的感官。只是憑想象,他就能在腦海裡勾勒出亞奇伯德此刻的一舉一動——亞奇伯德撩開了他的浴袍,遮蓋的柔軟浴袍沒了,面板立刻就能感覺到稍涼的空氣;然後是亞奇伯德擰開藥瓶蓋子的聲音,挖藥膏到上藥的時間只會有幾秒間隔。
在寂靜無聲的房間裡,這幾秒的時間被拉長成了幾個小時,每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都填滿了無法遏制的遐想。
當亞奇伯德的手接觸到羊央柔軟的面板時,羊央沒忍住抽了一口氣,身體也緊繃起來。
亞奇伯德的動作頓了下,然後羊央感覺到亞奇伯德壓了下來,聲音響在他耳邊。
“放鬆點。你這樣我沒法上藥。”
羊央:“…………”
要命了!!
羊央臊得耳朵都紅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你涼著我了,行了行了,弄你的。”
亞奇伯德但笑不語,並不拆穿羊央。等羊央稍微放鬆些後,就繼續上藥。
羊央為了讓自己掙回點面兒,於是開始轉移注意力——他在心裡唱起了國歌。
一瞬間,一股凜然正氣瞬間衝散了他一身的不自在和遐思,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早晨八九點鐘的陽光裡,熱血澎湃!
直到,羊央感覺亞奇伯德上藥的手,把藥上到了不需要上藥的地方。
被侵入的感覺太明顯,更何況這一下還很深。
羊央整個人都是一僵,聲音都變了調:“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的手沒拿出來,身體卻壓了下來,一條腿壓在羊央的腿上,微涼的鱗甲擠壓著面板,這種粗礪野蠻的接觸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羊央倒吸了一口氣,側頭看亞奇伯德近在咫尺的臉,有些慫:“你、你要幹嘛?”
亞奇伯德卻笑了:“你傷還沒好,我不會做什麼的,不過……”
亞奇伯德的手指動了動,啞聲道:“讓你習慣一下。”
羊央抓緊了枕頭,眼尾都泛了紅,身體又開始緊繃起來。
“放鬆。”
亞奇伯德親吻著羊央露出的後頸和肩,尾巴卻捲上了羊央的另一條腿,把羊央的那條腿扯得開了一些,好方便他的手指更深入地動作。
羊央驚呼一聲,有些急:“我還重傷未愈呢,你要不要這麼禽獸啊?”
亞奇伯德:“…………”
亞奇伯德挑眉,動作一頓,忽然說道:“好,我上藥。”
說完,他把手抽了出來,指尖在羊央的傷口附近揉按,藥膏早已經化開,指尖揉按的時候,幾乎能聽到藥膏粘膩的聲音。
羊央動了一下,卻挪不開,這種欲說還休式的動作,還不如剛才的長驅直入呢。
羊央瞪了亞奇伯德一眼,妥協,“你要幹嘛?”
亞奇伯德笑了,抱著羊央一個翻身,讓羊央趴在了他的身上,這個過程中,他的手愣是沒有離開分毫,現在更是雙手其上。
羊央的腿被尾巴卷著,腰臀被亞奇伯德箍著,根本無法移動。為了拉開點距離,只能用手撐在亞奇伯德的頭側,無法動彈。
亞奇伯德仰視著羊央,手指畫著圈,說道:“你吃過酥油煎海龍肉嗎?”
羊央:“……啊?”
不說那是什麼玩意兒,就說你這時候跟我說菜名